安景一邊用手機照着面前的路,一邊爬着樓梯。
她臉色發紅,胸口也快速的起伏着,不僅僅是因爲連爬了五層樓的原因,更因爲她腦中揮之不去的畫面。
今天她第一天在皇庭上班,敲門走進了一間包間,但卻看到包間中的男女毫不避諱的在她面前上演活春宮,尺度大的令人咂舌,她拼命地想要忘記這副畫面,但是身體卻越來越熱,某一處也泛着熟悉又陌生的酥癢。
終於爬到了頂層,安景拿出鑰匙打開房門,她本是躡手躡腳,因爲怕吵醒正在睡覺的媽媽和未婚夫唐邵元。
但是誰知道,她打開房門的時候,客廳大亮,唐邵元正斜靠在沙發上,手中拿着一瓶喝剩下一半的白酒瓶,電視的聲音開得老大。
安景一愣,隨即關門進來,看着唐邵元道,“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睡覺?”
說着,安景就拿起茶几上的遙控器,關了電視。
唐邵元喝的臉色紅紫,雙眼迷離的看向安景,他含糊着道,“你又跑哪兒去撒野了,怎麼這麼晚纔回來?”
安景似是習慣了唐邵元的口吻,她徑自邁步走過去,一邊扶起他,一邊道,“走,回房間。”
她怕吵醒在隔壁睡覺的媽媽。
唐邵元喝多了,身體像死豬一樣沉,安景費了老大的勁兒,這才把他扶回了房間。
本以爲唐邵元會像往常一樣,喝多了倒頭就睡,但是今天他卻拉着安景的手臂,把她往牀邊拽。
安景累了一天,渾身的骨頭架子都快要散了,她聲音疲累的道,“邵元,我累了。”
唐邵元藉着酒勁兒,一把將安景甩到牀上,她還沒等起身,他沉重的身體就已經壓了上來。
濃重的酒氣和刺鼻的煙味,讓安景差點吐出來,她推抵着身上的男人,皺眉道,“邵元,你起來,我要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