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才同牀共枕的男人,第二天就把我送給了他的殘疾哥哥做妻子。“可是,我愛的是你啊!”我哭着求他。他的語氣比凍了幾萬年的冰川還要冷:“大嫂,好好照顧我哥。”婚禮當天,我的婚紗似乎刺傷了他的眼睛,他只看了一眼,就扭頭走開。後來的後來,面對滴血的匕首,他讓我先走,他說,他愛我。
狹小的櫃子裏又悶又熱,我蜷縮在裏面,頭髮已經被汗水浸溼。
臥室裏,姐姐被一個高大強壯的男人抱着。
“呀!別扯,這衣服可花了我不少錢買的。”
姐姐的聲音又軟又嬌,男人的手開始在她身上亂動。
“聽說你傍上了一個小白臉?”
“怎麼說得這麼難聽啊,我跟他是正經的男女朋友好不好?”姐姐嗔怪地說。
“男女朋友,嘖嘖!”男人扳過姐姐的臉,“已經睡過了?”
“沒有!人家可純情了,連我的手都不敢拉,要不是看他是個富二代,我纔不理他呢。”
姐姐白皙的臉上露出一抹豔麗的潮紅,看上去又美又奇怪。
“哈哈,你這張清純的小臉蛋可是騙了不少人,那小白臉被你騙慘了,以爲你是一朵清純的百合花,哪裏想到你這麼浪。”
那個男人說的小白臉,是姐姐的男朋友顧少卿嗎?我知道小白臉是不好的詞。他爲甚麼要這樣說少卿哥哥?
還沒等我想明白,男人就把姐姐拉到牀上去了。
他們發出了奇怪的聲音,我很害怕,雙手捂着耳朵,慢慢睡着了。
外面再次傳來聲響的時候,我被吵醒,從縫隙裏往外望去,發現已經天亮了,而家裏來了很多警察。
我正在奇怪,門口突然衝進來一個人,是少卿哥哥,他手裏還拿着一束百合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