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害得厲家家破人亡,被驅逐出國多年的小狐狸精回來了。是夜,厲夜廷掐着她的腰將她狠狠抵在牆角,眼神陰鷙:“我何時准許的?”喬唯一笑得涼薄:“厲先生,人言可畏,我們早已兩清,請自重。”隔日,京中各路權貴立即收到厲家來的紅牌警告:“我們少夫人脾氣不怎麼好,聽不得閒言碎語。”坐等喬唯一潦倒跑路的衆人:???你們甚麼時候領的證?
“喬唯一!!!”
喬唯一被耳邊怒喝驚得清醒過來,睜眼便對上一雙陰鷙的眸。
她愣了幾秒,才意識到自己正躺在厲夜廷的牀上。
昨晚暴虐之後,喬唯一渾身痠疼,厲夜廷目光觸及到她小小的身子,瞳仁猛然緊縮,隨即抓起牀上的被子丟到她身上。
喬唯一這才驚慌藏入被子裏,清澈的一雙眸瞬間被水汽濡溼。
她看着厲夜廷起身,沒有看她一眼轉身便走進浴室,有些不知所措地叫了他一聲:“廷哥……”
話音未落下,厲夜廷眼神凌厲地朝她瞥了過來:“哥?”
他語氣太過於冰冷,喬唯一被他看得心中一抖,隨即慌亂改口:“少爺……”
昨晚她回來的時候,家裏一片漆黑,還沒弄清楚是怎麼回事,厲夜廷便抓住她一把拖進房間。
她不知道他是喝醉了還是怎麼,黑暗中只聞見一股淡淡的酒味和血腥氣,她反抗過哭叫過,但厲夜廷力氣大得驚人,像是失去理智的獸一般,將她折磨到昏死過去。
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昨晚就像是一場噩夢,她現在痛到渾身骨頭都像散架了一般。
她正要解釋,忽然看到厲夜廷精壯的腰腹處,竟然有一處長約十幾厘米的血痕。
還沒看清楚,厲夜廷便轉身走到牀沿邊,伸手,狠捏住她小巧的下巴,沉聲道:“喬唯一,你以爲用這種方式我就能容下你?!”
“不是,我……”喬唯一慌忙否認。
話還沒說完,看到厲夜廷眼底閃過幾分嫌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