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笙心裏有個白月光,她代替逃婚的孿生妹妹嫁給了白月光,她把自己完完全全地搭進去,得到的卻是一句——你不過是她的替代品多年後,時笙帶着古靈精怪的兒子回來,白月光開始收買兒子,不惜一切代價要將她追回。
凌晨兩點鐘,陸家宅邸,二樓的主臥室內,超大的皮質軟牀旁檯燈還亮着一盞。
時笙躺在牀上輾轉難眠,檯燈的光將她巴掌大的臉映得略顯蒼白。
這是她嫁進陸家的第三個晚上,這三天,沒有丈夫,只有她獨守空房。
除了結婚當天在婚禮上見了她的丈夫陸經年一面,之後,陸經年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她知道陸經年是在躲她。
感覺今晚陸經年還是不會回來,她嘆息一聲,剛要關掉檯燈,房門就被人一把推開,緊接着,一個高大挺拔的男人就出現在她的視線之中。
是陸經年,她的丈夫。
此時的陸經年,雙手揣在西褲兜裏,如同暗礁一般的墨色雙眸透着陰鬱的寒光,目不斜視冷漠地注視着她。那張輪廓精緻的面寵,沒有絲毫的溫度,像是覆着萬年不化的冰霜,簡直冷到骨子裏。
“經年,你回來了。”她有點緊張,也有點竊喜。
她終於還是等到他了。
男人卻絲毫沒有表露出一個新婚丈夫該有的熱情,他重重地關上房門大步走到牀前,居高臨下睥睨着牀上面容嬌俏的女人。
這是一張多麼熟悉的臉,卻不是他熟悉的那個人。
“你以爲你騙得了我?”男人冰冷的聲音,聽得時笙心頭一沉。
難道,這麼快就被他看穿了?
“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