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垂危,她牢牢記住那個救她的“太子”,傾盡心力,只爲了扶持最有儲君之望的皇子上位。數年沙場,她立下赫赫戰功,幾番差點身死人歿,昔年的皇子得到一切,她以爲,終於可以守得雲開見月明。醜女人,通敵叛國,羞辱和誣陷隨同而至。她受着邢,眼睜睜看着那人迎娶別的女子,一生魂葬河川。歸來的她,有修羅的黑暗,殺伐的決絕,她能成就那個人,也能徹底毀了他,她薄涼,她冷傲,她坐享榮華。太子府的榮譽是她掙來,渣...
沈巧兒在前,一把捏住她的下巴,仔細端詳着她的臉,“看來底子終究是曬差了,效果不太好,不過,五官倒還不錯。”
沈言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就被護衛綁住。
“沈巧兒,你想做甚麼?”
“啪!”
那一巴掌又快又狠,沈言偏過臉,耳朵裏一陣嗡鳴,有一縷溫熱的液體流出來。
“賤人,直呼我的名字,你也配?”沈巧兒面色猙獰,湊近她,“你還真以爲你佔着這太子妃之位,我就拿你沒辦法了?”
沈言嘴裏被塞上一大團布,扔進了封得嚴嚴實實的馬車裏,沒過多久外面的聲音就變得喧鬧起來,一羣女子的鶯聲燕語傳入耳際,多有放蕩之詞。
頓時生出一種不詳的預感。
她因爲打仗,常年生活在塞外,但對京城這些聲名在外的花街柳巷也多有耳聞。
沈言瘋了一般撞馬車的四壁,只是她武功全廢,傷也沒有好全,最後精疲力盡順着窗柩滑坐下去。
她被人從後門拖拽着扔進房間,沈巧兒早已一臉嫌棄地在房間裏等着。
嘴裏的布被拿掉,沈言咬牙切齒,“你瘋了,把我帶到這種地方?”
沈巧兒嗤了一聲,掐住她的下巴,將一顆藥喂到她的嘴裏,沈言本能地要吐出來,沈巧兒將她喉關一扣,藥就順着喉嚨滑了下去。
“放開她。”
沈言被放開了,她拼命摳着自己的喉嚨,可是無濟於事,她不安地問,“你給我吃了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