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東方錦和東方畫問東方御:“爹爹,爲甚麼給我們改成這個名字?”東方御抱着一雙兒女望着遠方:“因爲錦畫是你們孃親的名字。”“那孃親呢,她去哪兒了?”“她,去了很遠很遠的地方。”東方御眼底閃過濃重的憂傷,“你們要快點長大,這樣爹爹就能很快見到你們孃親了。”幼時的東方錦和東方畫不懂,等他們懂得的時候,他們的爹爹已經躺在病牀上奄奄一息。“畫兒,我終於要來見你了……”對不起,讓你等了這麼久。...
這天晚上,宋錦畫抱着銘兒睡得並不踏實。
因爲昨天哭了太多次,第二天醒來雙眼都是腫的。
剛睜眼,就見張嬤嬤如一尊雕像一般站在牀前,“郡主,按照王爺的吩咐,您該離開了。”
她雖然用着敬語,但語氣裏卻着實沒幾分尊敬。
也是,一個本就不受寵的下堂的王妃,也沒甚麼巴結的必要。
人間薄情,本就如此。
“我,不會就這麼離開。你把王爺叫來,除非他再親口說一次,否則我是不會走的。”
“郡主,王爺是不會再見你的,請你不要讓老奴爲難。”張嬤嬤語氣不變。
宋錦畫深吸一口。
她自是知道東方御多半不會再來見她,她只是想拖延時間而已。
昨晚那封信已經送出去了,應該過不了多久就有消息傳來。
她又看了看躺在懷裏睡得正香的銘兒,“銘兒還未醒來,我不想吵醒他。”
“郡主不用再找諸多借口,王爺吩咐過,今日無論如何,您也要離開王府。”張嬤嬤的眼底開始流露出一絲不屑來。
甚麼王妃甚麼郡主,眼前這個女人活像個癩皮狗一般,顏面盡失,哪還有貴族女人的傲氣和尊嚴。
這邊正僵持不下,另一邊,東方御一早起來,就收到一個重要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