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在假裝悲傷,安慰着另一個悲傷的人。直到某天,去到另一座城市,才終於明白:哪有裝出來的悲傷,上海也好,大理也罷,城市裏燈火通明,孤寂的卻只有人心!|這是一個逃離都市的失意男人,去大理遭遇情愛的故事。
上了高速,我給老黃髮微信說了情況,老黃轉了我八千塊的路費。估計知道我消費水平不高,還特意囑咐:“車子加油、過路費甚麼的,替思思付了啊。喫住都安排好點,不用省。”
我下意識的往身邊看了看,又收到老黃微信:“一路上把她給照看好,到大理千萬千萬別把人搞丟了。”
我嗅到了一種不尋常的味道,但也沒有心情多問。
我收了錢,對開車的楊思思說:“你黃叔剛給我轉了八千塊,說是路費,到大理剩多少,我轉給你。”
“甚麼鬼?我纔不要他的錢。”
看她樣子毫不在意,我挺沒轍的,反正盡到了告知的義務,便選擇了沉默。對她後來時不時的搭話也沒太回應,將注意力放在了車窗外一閃而過的風景中。楊思思感覺無趣,開大了音量聽歌。
過了半個小時,老黃又一條信息:“米高,你幫我問問思思,她這次想在外面玩多久。”
“這事兒你自己問不是更合適嗎?”
“這孩子任性的很,直接問,她覺得是管着她,反而不會說實話。”
我終於按捺不住,問道:“她不會是你私生女吧?”
“你小子,思思是我準兒媳婦。”
“那不應該啊,你兒子呢,怎麼沒陪她去大理?”
“在國外留學,還得讀一年才能回上海。”
老黃這麼一說,我頓時產生“朋友妻不可欺”的距離感,下意識往車門邊靠了靠,開始回信息:“以前都是釣金龜婿,現在流行傍小富婆了嗎?”
“門當戶對、門當戶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