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運專挑苦命人,麻繩專挑細處斷,我從不信甚麼老天爺,我所行之事不爲福報,只不過是我認爲自己該這麼做罷了,醫可救人,亦可殺人,約束我的重來都不是這俗世的規矩,而是我內心的準則。
江塵接過銀行卡的那一瞬間,林瀾可謂是深深的舒了一口氣。
“先生以後若是有甚麼需要的地方,儘管開口,別的不說,就這個上林城,我說話還是幾分分量的。”
林瀾接着對着江塵說道。
江塵也只是淡漠的點了點頭,上了付清寒的車。
“先生有地方住嗎?”
“我給先生安排吧。”
付清寒對着江塵說道。
江塵搖了搖頭:“你送我到石牌嶺那裏吧,那裏有個民宿,把我放在那裏便是可以了,你我兩清。”
江塵對付清寒還是有些提防的,若是剛出來,他必然已經將付清寒當朋友了,但是經過凌家的事情,江塵已經不在相信莫名其妙的善意,今日便算是銀貨兩訖。
讓江塵欣慰的是,這付清寒不會做多餘的事情,並未非要給江塵安排住處,而是將江塵送到了石牌嶺的民宿那裏。
只是那個民宿烏泱泱的爲了一羣人,清一色的壯漢,手裏拿着傢伙事,不知道是在堵甚麼人。
江塵下車緩緩靠近,不用想就知道是古長光的人。
“沒想到,你還真活着,我能搞死你第一次,就能搞死你第二次,我弄死你就像是弄死一隻螞蟻一樣,懂嗎?”
古長光從人羣之中走了出來,盛氣凌人的說道。
十幾號人瞬間就將江塵給圍了起來,沒有給江塵任何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