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的眼睛裏有藏不住的憤怒和惡毒,她嗤笑一聲:“林子大了,真是甚麼鳥兒都有,這世上居然有人爭着搶着去給人當狗,賤不賤吶?”
林雨蔓笑容莞爾:“姐姐,這就是你眼界狹隘了,有些人混得不如狗,狗好歹有主人要,不像某些人,巴巴地上趕着想嫁人,結果人未婚夫看都不看她一眼。”
喬云溪的臉當場黑了下來,這句話刺中了死穴,她忍無可忍,當場爆發。
“林雨蔓,我真他媽是受夠你了!你真當我們一屋子人都是傻子,看不出你在耍甚麼花招嗎?”
她上前一步,眼睛死死地盯着林雨蔓,恨不得用眼神在她身上戳出兩個洞出來。
“你把自己整得這麼像喬蔓兒,不就是想利用這張剽竊別人的臉來勾引慕寒哥哥嗎?你都做得這麼明顯了,當我們瞎,還是傻?真以爲沒人看得出來嗎?”
嘶喊中,喬云溪猛的伸手,一把扯掉了她脖子上的Choker。
失去了Choker的遮擋,林雨蔓脖子上那些觸目驚心的痕跡便徹底暴露在了空氣中。
有淤青,有牙印,有掐痕……青青紅紅,好生漂亮。
喬云溪眸底閃爍着復仇後的痛快,她扯了扯脣角,笑得惡毒。
而站在喬云溪身後的喬以森,則瞬間白了臉。
“蔓蔓,你的脖子……”他聲音都微微發着顫。
林雨蔓掀起眼瞼,滿目平靜地凝向喬以森:“你覺得呢?昨晚你姐姐聯合她的好閨蜜把我叫出去,三個人圍攻我一個,現在她又這麼篤定的把我的Choker撕下來,企圖當衆羞辱我。”
林雨蔓悽然一笑,用喬以森提出的問題來反問他:“所以你說呢?我的脖子是怎麼回事?你自己不會動動腦子去想嗎?難道甚麼都要我親口告訴你嗎?!”
昨晚的後花園連個路燈都沒有,全靠月光照明,那樣昏暗的光線,就算湊近了看,也未必能看清她脖子上有沒有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