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闖進他房間,還不小心將男人吻了嘴。逃跑時被那個霸道的男人抓回來:“女人你必須對我負責!”她想逃無門,本以爲是一場契約,可是每晚女人都被折騰的腰肢亂顫,捶牀抗議:“我們明明說好契約夫妻的!”“是,白天的契約,晚上的夫妻。”
喬晚揣着疑問,感覺到身下的車子停了下來。
“到了。”權子遇的聲音在前面駕駛座上響起。
“挽着我。”身側的男人下車前忽然扭頭對她說道。
喬晚不明就裏地抬起頭,對上他深冷地視線,反應過來兩個人手腕上糾.纏的手銬,以爲他是擔心被人看到戴手銬有失.身份,乖巧的配合。
女人纖細的手腕挽住自己手臂的一刻,她身上清新好聞的味道一起滑入鼻息。
顧天佑微勾起脣,帶着女人從車上下來,之後不客氣的將全身重量壓.在她肩膀上。
呦呵,這傢伙甚麼時候開竅了?
權子遇從駕駛座走下來,打算扶人看到被壓得踉蹌的小女人,不由地勾脣,悠然地晃在二人身後,看到顧天佑把人壓得快要趴地上也不上去扶一下。
喬晚越走越覺得自己肩膀上的力道沉重,最後幾十米的路硬是走的比跑完兩千米還氣喘吁吁,“你能不能好好走?”
“不能!”男人冷聲回道,“手銬開鎖前由你服侍我。”
“憑甚麼?”喬晚無緣無故淪落成這男人的女傭,她下意識脫口反駁。
顧天佑另一隻鐵壁猛地將身側的女人勒住,“憑爺願意。”
喬晚嘴角抽扯一下,她是該說這男人霸道還是幼稚?
權子遇在後面看不下去了,悠然地開口助攻:“是這樣,擎佑身上的傷需要人照顧,恰好傅小姐是醫生,反正你們現在被手銬拷在一起做甚麼事都得在一起,省得再叫一個醫生過來多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