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和她丈夫共度春宵的是她同父異母的妹妹。他們說她懷着的是野種,沈知夏衆叛親離。在她最無助狼狽的時候,她遇到了慕言洲:“跟他離婚嫁給我,孩子歸我,視如己出。”沈知夏黑人問號:“這年頭還有搶着當接盤俠的便宜爹?”男人矜貴清冷,直接甩下一張名片,“考慮好跟我走,爲了孩子,你沒得選。”她翻遍網絡,得出一個結論,雲城赫赫有名的慕先生好男色,選中了自己,不過是想找個同妻。嫁進慕家專心搞錢,打臉渣男渣妹,可孩子一天天長大,卻越來越像那個男人,沈知夏百思不得其解。男人挑眉:“所以誰告訴你小淺不是我的孩子?”他對她所有的一切都不是心血來潮,而是蓄謀已久,可這一切,她都不知道。
沈知夏仔細的打量了下男人。
陽光從他的身後掃過來,將他的輪廓修成一道偉岸修長的剪影,一舉一動之間,盡顯成熟男人的矜貴與優雅。
但他說的話,多少有點病。
沈知夏眉目清冷,”我不認識你,請你離開,否則我要報警了。”
尤其是賀季川在這兒,他胡說八道幾句話,她簡直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這是月嫂熬的雞湯。”
慕言洲和賀季川擦肩而過,帶起凌厲的風,目若無人的將手裏的雞湯放在桌子上。
隨意扯了一張椅子坐下,雙腿交疊,姿勢熟稔從容。
視線不着痕跡的落在沈知夏身上,隨後微微皺眉,寬大的病服穿在她身上,空空蕩蕩,領子有些大,可以清晰的看到凸起的鎖骨,瘦弱得厲害。
皮膚也白,看着更纖弱三分。
她怎麼瘦得這麼厲害,慕言洲的眸子閃過一抹晦暗的光。
兩人之間的眉來眼去,在旁觀者看來就是**。
賀季川露出嘲諷的笑,“沈知夏,你真是好本事,姦夫都找到醫院來了,你還敢說你冤枉!?”
尤其是這男人目中無人的態度,猶如狠狠的在他臉上打了一耳光。
沈知夏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