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貞貞面上無波無瀾地走了出去,她報復了鴛鴦沒有一絲一毫的快感,她只在等張氏快點到來。
她很想知道,張氏看到女兒被人玷污,會是何種表情。
這個老婆子欺壓她六年,從她九歲外祖一家出事,柳氏向她的好父親進讒言,說她生來不祥,剋死祖父,又克外祖一家抄家,克父親無嫡子。
她那個薄情寡義的爹不但將母親發配到西院,更是想都沒想,一輛馬車,二個家丁一個婆子一個丫鬟就將她打發到離京五百里的梨莊,全然不顧念她才九歲,還是一個未長大的孩子。
張氏做爲她的貼身嬤嬤,卻爲柳姨娘賣命,不但苛待她,還讓身邊的下人一起欺壓她,讓她過得日子連下人都不如。
這人早忘記是母親提拔她進府,給了她一家無憂的喫穿用度。
張氏既然忘記了何叫尊卑,那麼今日,她就要教教張氏如何做好奴才。
很快,一行人氣勢洶洶地趕來,娘娘廟就建在梨莊莊頭,這行人才走一半,就聽到小廟內傳來讓人臉紅心跳的荼蘼音。
張氏臉上帶着成事的興奮,偏嘴個還虛假地喊着。
“哎呦喂,哪個不要臉的賤蹄子,大白天的幹這種傷風敗俗的事,將莊上的年輕人都帶歪了。這事必須告訴德管事,將廟裏的人抓了浸豬籠。”張氏撇着血盆大口,一邊衝着莊子裏喊人,一邊帶着人進屋抓姦。
陸貞貞這時從廟門後面走出來,尾隨在幾人最後,跟進廟內。
只見一臉興奮的張氏,帶着人直接衝進耳房,一把扯下灰布簾子,扯着嗓子罵,“我要看看是哪個不要臉的賤貨在娘娘廟搞事,看我今天不打……”
張氏上來就去扯還在賣力的王麻子,全然不知羞恥。
王麻子被扯開,像瘋了一樣臉紅脖子粗的扭動着,想要推開張氏繼續……
張氏掀翻人,看到女人不是陸貞貞,而是不堪欺凌早已昏厥過去的鴛鴦,如同被人掐住了脖子一般,後面所有的話都說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