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入職的幾天,我千方百計接近馮斯乾,可他對我的態度很疏離,完全不給我深入接觸的機會,使用太激進的手段撩撥,我又擔心他察覺有鬼,於是我從馮斯乾的祕書那裏下手,和她搞好關係,凡是直屬辦公室的文件都交給我送,趁機親近馮斯乾。
在我第N次捧着一摞文件走進董事長辦公室,馮斯乾皺眉,“怎麼又是你。”
我面不改色迎上他目光,“趙祕書在忙其他事,我代勞。”
馮斯乾揉了揉太陽穴,他伸手接住文件夾,“辛苦了。”
我明白這是示意我可以離開了,不過我裝不明白,“馮先生,我稱呼您甚麼最合適。”
他簽署着名字,頭也沒抬,“隨便。”
我聲音溫柔得掐出水,“員工都稱呼您馮董,我不喜歡和大家一樣,我就稱呼您馮先生,行嗎。”
馮斯乾翻了一頁文件,“稱呼而已,沒區別。”
我瀏覽着他身後書架陳列的一排書籍,“您平時看國外的小說?”
他又換了一份文件批示,“只是擺着。”
我立刻說,“我看《激情的情人》那本,我很着迷西方男女熱烈的感情,他們不介意世俗道德,不介意大衆眼光,只要有衝動就隨心所欲,在**裏活得很自我。”
馮斯乾單手鬆了松領帶,“書擺着,但從來不看。我和西方的觀點相悖,我認爲剋制最高級。”他簽完最後一份,合住文件,“還有事嗎?”
紅顏知己的路線在馮斯乾這裏行不通,那隻能一步步釋放殺手鐧了,我略微俯下身,瞄準了日曆擺臺,衣領的扣子湊巧掛在上面的邊角處,輕輕一勾,釦子便崩開兩顆,其中一顆翻滾到馮斯乾的手邊,我故作不知,含着一絲曖昧凝視他的眼睛,“馮先生,作爲您的生活助理,我需要了解您的喜惡。例如您的忌口,您的審美,您能指點我嗎?”
他平靜看着我,沒回應。
我的臀和腰肢形成一道婀娜的曲線,猶如已經纏上他身體,風情萬種纏着他的每一寸,“希望未來我的一切讓您非常滿意。就像——”我指尖似有若無觸碰他的右手,“就像您的右手,撫摸自己的左手,那麼懂您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