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超意外回到1986年,勢必要彌補上一世對妻子的悔恨與不甘。他負責掙錢養家,老婆負責美貌如花......
閉眼的那一刻,張超仿若看到妻子,歇斯底里的衝自己吶喊:“張超,我從沒有對你騙婚,爲甚麼你就是不相信我?”
“張超,我真是受夠了,這件事自結婚到現在,五年了,你依然說我對你騙婚,我騙你個一窮二白的人甚麼?”
這是張超和妻子最後一次爭吵,當天晚上,妻子就躺在浴缸裏割腕自殺。
滿浴缸的血,成了張超一生的惡夢,每每想起都仿若窒息,讓他痛苦,絕望,悲傷。
有些事總是等到失去才後悔莫急,想要再彌補時已是無力乏天。
即使他成了華國首富,也挽回不了他妻子的性命。
躺在病牀上,戴着呼吸器的張超,看着旁邊機器裏的曲線,眼裏滿是痛苦和不甘。
他張超不是怕死,而是對不起那個一心一意爲自己好的妻子。
他悔,他恨啊!
不知道過了多久,張超撳了掀沉重的眼皮,微微睜開眼,隱約的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張超猛的睜開眼,驚喜萬分:“方靜!”
方靜轉過身來,怯怯的望着他,聲若蚊蠅:“你醒了!頭還痛嗎?”
看着這張熟悉到骨子裏的臉,張超熱淚盈眶,不敢置信的貪婪的望着眼前的方靜。
以前的方靜柔弱善良的如一隻小白兔,每每和自己說話,耳朵尖都紅透了,每一次的低頭回眸間,都是好看的。
張超環視一圈,貼着雙喜字的窗戶,掉了漆的箱櫃,缺了一隻腳的簡易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