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張志,爹孃一次外出便再也沒有回來,無所不能的我爺卻諱莫如深,於是我獨自踏上了尋親的道路,誤打誤撞成了倒鬥人,而我碰見第一個鬥便是子母兇屍......
我叫張志。
我十八歲那年,爹孃說是進城幫人做生意,結果再也沒回來。
只有一個自稱是我爹孃朋友的人尋到家裏,塞了一萬塊錢,說我爹孃意外掉進河裏淹死了。
可我知道,他在撒謊。
我爹水性極好,能一口氣在水庫裏遊七八個來回,連頭牛都能拉上來,更別說我娘了。
更令我奇怪的是,我爺怎麼突然這麼膽小謹慎,就像是怕觸犯了某種禁忌一樣,諱莫如深,竟連我爹孃的屍體都不打算尋,還叮囑我切不可外傳我爹孃的死訊。
我爹孃平日裏對他百般照料,他卻這樣冷漠,好像死的是與他不相干的人。
我恨我爺,更不甘心,所以趁我爺睡熟的那個下午,我偷走了那一萬塊,揣上幾件衣服坐上了去城裏的客車。
我要查出我爹孃沒命的真相。
可從沒出過村的我,一進城便慌了神,幸好在車站碰到了一箇中年嫂子,說看我人生地不熟,她那有便宜旅社可以住。
我迷迷糊糊便跟去了,從那一大疊毛爺爺裏抽了一張,住兩晚。
那嫂子看見我那厚厚一疊紅紙時,兩個眼睛都瞪直了,一雙玉臂直接勾上了我的胳膊,我感覺自己被一團軟乎乎的東西一個勁地磨蹭,蹭的我口乾舌燥的。
“小帥哥,咱這有特殊的項目,才二百塊要不試試?“
我那時壓根就不懂甚麼叫特殊項目,多年後才如夢初醒,二百塊也忒良心了啊!
我連忙擺手拒絕,可女人卻以爲我對年紀小的不感興趣,身子貼的我更緊了,一雙媚眼像要拉絲一般,手指在我胸口畫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