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摸着時間快到了,我趕向事發地,我得將徐文博按在事發地,讓所有人都來看看,做下混賬事情的人到底是我還是他。
否則我怕是又要落到如同前世那樣千夫所指的境地,再無一人能夠證明我的清白,而我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我過去時徐文博已經和趙雅安拉拉扯扯了起來,我急忙過去一拳將徐文博打翻。
趙雅安明顯並沒有喝醉,她先前還在用力地掙扎,可她力氣不如徐文博,掙扎並沒甚麼大用處,此時早已經衣衫凌亂,看着可憐得不輕。
“你幹甚麼呀?大哥。”
徐文博到底沒有完全醉死,還有幾分理智,還能認出我,就是因爲他並沒有完全醉死,我才更加憤怒。
就是因爲他下半身思考,纔將我害得那麼悽慘,這我怎麼能放過他?
“你在幹甚麼?”我怒吼着,新仇舊恨加在一起,我的拳頭絲毫不留力氣地砸在了徐文博的身上。
這個該死的畜生,我真想就這麼打死他,趙雅安脫身了也不再客氣,當即喊了人來。
很快一場鬧劇驚到了大部分人,王蕭寧也跟在人羣之中趕了過來。
見到徐文博被揍得鼻青臉腫的模樣,王蕭寧當即受不了了,她憤怒地瞪着我。
“怎麼回事呀?徐文清你怎麼照顧你弟弟的?你怎麼把人搞成了這個樣子?”
真是可笑啊,徐文博一個二十多歲快三十的大男人怎麼還需要我照顧?難道他是甚麼三歲小孩嗎?
我這才發現原來王蕭寧對於徐文博的偏愛根本就是明明白白毫不掩飾的,可偏偏從前的那些年裏我真的是眼盲心瞎,甚麼都沒有發現。
我和王蕭寧訂婚已經三年了,可這三年的時間,我竟然一點都沒有發現她對我存着甚麼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