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咱們徐家的家世是夠不上這次的宴會的,若不是因爲小公主喜歡熱鬧,我們家怕是八百年也沒有機會和趙家搭上線,這次機會擺在你的面前,你可一定要好好地珍惜。”
如同前世一樣,在得知港圈第一世家趙家邀請我們家的人去參加遊輪宴會時,父親激動極了。
他將我拉住,囑咐了一遍又一遍,生怕我一個不當心惹怒了惹不起的人,從而讓我們家遭受滅門之災。
我恭敬地點頭應是,未婚妻王蕭寧這時突然開口:“這樣的宴會,文博還從來沒有去過呢。”
王蕭寧這樣說着,不好意思地捂了捂嘴:“我也沒有甚麼別的意思,只是總該給他一個讓他出去見世面的機會纔是。”
聽到這話,父親爲難地看了我一眼,徐文博是他的私生子,在這個家裏向來沒有甚麼存在感和地位。
誰人都知,無論父親有多麼寵愛徐文博這個私生子,但是徐家的一切最後總歸是要交給我的,這一點毋庸置疑。
可就是因爲家業早晚要交給我,所以父親對徐文博充滿了愧疚。總覺得徐文博好像可憐巴巴的甚麼都沒有,而我甚麼都有,並且我一直在欺負他。
王蕭寧這話幾乎是說到了父親的心坎上,父親狀似猶豫了一會,終於點頭,如同前世那樣說道。
“文清,既然這樣,那你們兄弟兩個人就一起去吧,也好多個照應。”
我依舊沒有說話,事實上我這平靜的表象之下早已經是驚濤駭浪。
前世我就是由此倒黴的,我答應了帶着徐文博去參加宴會,可他喝多了酒居然膽大包天,輕薄了趙家小公主,之後逃之夭夭。
可偏偏趙家的人只知道他是徐家的人,卻並不知道他是誰。
我說那人是徐文博,可徐文博和王蕭寧卻一口咬定說那人是我。
有了王蕭寧的證詞,所有人都相信了那人是我。沒辦法,宴會上有一些不可告人的東西,所以沒有監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