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逐漸變得疏遠。
和我分居,做甚麼都涇渭分明,甚至喫飯都要用分餐制。
我只當是7年之癢,開始更頻繁地給她送禮物,準備驚喜。
卻意外聽見她和閨蜜的通話:
“他對我越來越殷勤了,嚇死個人。”
“我現在連妝都不敢化,生怕他不尊重我,起賊心婚內強迫.......”
我心頭一陣酸澀,想衝進去質問她,究竟把我當成了老公還是無關痛癢的陌生人?
可多年深愛讓我忍了下來,以爲她是被網上的新聞嚇到了,準備帶她看看心理醫生。
直到我發現在我面前邋里邋遢不修邊幅的妻子,竟化上精緻妝容,穿着性感的包臀裙依偎在初戀懷中。
才意識到她對我根本是不愛了。
我變得更加剋制。
即便她心血來潮主動,我也冷漠拒絕。
妻子似是受了委屈:
“老公,我們結婚7年,現在你連碰我一下都不肯嗎?”
我還沒有清醒過來,多年深愛的慣性讓我心急不已,第一時間撥通了報警電話,換衣趕過去。
可現場根本沒有任何衝突。
警察以爲我報假警,教育了我一頓。
鄧星就在一旁,雙手抱懷看我笑話:“我就說吧?江雲生肯讓我出來喝酒,根本不是不在乎我。”
“他分明是以退爲進,故意演戲想讓我更親近他罷了。”
鄧星的朋友連忙起鬨:
“你老公對你這麼好,你還不趕緊親一個?”
鄧星冷冷地瞥了我一眼:“親甚麼?”
“他弄巧成拙惹我生氣,我不搬出去住就夠給他臉了。”
“江雲生你該聽的也都聽見了,這裏沒你的事了,趕緊回去好好反思一下吧!”
我一句話未說,鄧星的朋友紛紛開起了侮辱我的玩笑,說我是被鄧星隨意拿捏的舔狗。
而這種情況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過去兩年,我每次來酒局接鄧星迴家,她都會怪我管她管得太嚴,當衆給我難堪,讓她朋友覺得我是一個毫無尊嚴的男人。
曾經我的確是。
鄧星要分居,要自由,我都會順從包容她,唯獨擔憂她的安危,不肯讓她在外面喝到太晚,每次都在一道道譏諷的目光中低聲下氣求她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