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蘇子晴結婚十年,她卻在我們五歲兒子羅樂生日當天被綁架、綁匪索要一百萬贖金時,正爲白月光柳晨的女兒送上兩千萬的限量跑車。我爲給她還債,賣房賣車、挪用兒子手術費,甚至失去男性功能,兒子卻因她的冷漠被綁匪殘忍撕票。我發現她假裝破產,對柳晨父女百般呵護,對我們父子卻極其吝嗇。後來我患胃癌晚期,在療養院思念兒子離世。蘇子晴得知真相後將柳晨送進精神病院,自己也患癌,最終在大年三十跳樓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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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推門而入,轉身回到醫院。
兒子小的時候必須要我唱安眠曲才能入睡,現在他靜悄悄躺在冰冷的太平間裏,我的心也成了一片片碎片。
次日,我睜開眼打開手機,蘇子晴給我打了幾通電話問我怎麼沒回家,我沒理她,第一時間詢問警察是否抓到了綁架犯,得到否認消息後,我搖搖欲墜。
聯繫好殯儀館後,我開始聯絡親朋好友告知死訊。
再次回到家時,蘇子晴正坐在老舊的沙發上,昨天身上穿的奢華晚禮服換成了廉價衣物,見我回來,她主動上前拉住我的手。
“兒子怎麼沒和你一起回來?我昨天出差完第一時間就趕回來了,你別又演戲說甚麼兒子被綁架了,不讓他見我。”
蘇子晴理直氣壯地令我覺得可笑。
我掃過她手腕上戴着的名貴手錶,鼻息間傳來她身上名貴香水的氣味,這一切在這間漏水的地下室裏顯得諷刺,刺鼻。
是我太傻,她終日戴着一條几百萬的手錶,我都沒有發現她的謊言。
“兒子還在鄉下。”
我繞開女人回臥室。
察覺到我的不高興,蘇子晴從後圈住我的腰,聲音纏綿。
“老公,你別不高興了,我最近接了一個大項目,等錢到手就帶你和兒子去江州旅遊,兒子之前不是說他很想去嗎?”
我心中劃過一絲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