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五年,老婆始終沒有忘記她的竹馬。
甚至在竹馬歸國後,她不惜把女兒送去和他學琴。
可她忘了,她的竹馬,就是曾經校園霸凌過我的人。
直到半年後,我去接女兒回家,看到的就是女兒被廢掉了一條胳膊,從醫以後再也沒辦法碰琴。
我給妻子打去無數通電話求助,最後卻得來了她的一句‘要死就死遠點’
最後,我抱着奄奄一息的孩子,跳下了醫院大樓
我的腦子一片空白。
只依着本能向關晴求助。
可電話那頭只是沉默了幾秒,緊接着就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晴晴,糯糯還在我那兒學琴呢,怎麼可能會出事。”
沈昭有些委屈地說道。
關晴立馬傳來一記冷笑。
“許弋,這又是你騙人的手段。”
“我陪阿昭來是因爲這次有個風聲不太好的合作方,還拿女兒的手開玩笑。”
“之後是不是就要說女兒出車禍了?許弋,我沒見過你這麼心狠的父親,爲了騙我回家,連這種話都說得出口!”
我心頭一酸,她總是不信我的話。
沈昭幫着打起了圓場。
“好了晴晴,許弋可能就是太想你了。”
“哦對,昨晚我們去的那個溫泉山莊不錯,下次你也可以帶許弋去玩玩,還有之前我帶你去喫的那家日料,也可以帶他去嚐嚐。”
我氣血上湧。
女兒被折磨的這大半年裏,她的母親跟着施暴者做盡了所有情侶會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