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精神病院看着女兒的成人典禮直播。
丈夫的白月光突然抱着她衣不蔽體的女兒衝了上來,跪在女兒腳下瘋狂磕頭。
“晚晚,求你放過我的女兒吧,她清白被你找的人毀了,我們母女知錯了,我再也不敢讓語彤叫文昭爸爸了......”
丈夫沈文昭怒不可遏的一腳將女兒踹下臺。
“語彤自小在鄉下喫苦長大,不像你從小錦衣玉食,纔剛接回家就被你這樣欺辱?你怎麼能這麼歹毒?”
“看來是我太慣着你了!從今天起,你給我去行爲矯正中心好好扭轉一下你的性子!”
下一秒,女兒當衆被一羣人拽走,送上開往封閉學校的車裏。
等我再見到她時,她緊閉雙眼,赤裸的身體上滿是傷口,連手指都被折斷。
永遠不會再睜眼喊我媽媽。
我一臉平靜的用束縛帶勒緊院長的脖子,逼他給我簽了出院同意書。
我女兒死了,害死她的人一個也別想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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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精神病院,正專注地看着女兒的成人典禮直播。
她剛踏上舞臺,丈夫的白月光抱着她衣不蔽體的女兒衝了上來,跪在女兒腳下瘋狂磕頭。
“晚晚,求你放過我的女兒吧,她的臉被你劃爛了,清白也被你找的人毀了,我們母女知錯了,求你別把我們關進精神病院,我再也不敢讓語彤叫文昭爸爸了......”
丈夫沈文昭當場衝上臺,怒不可遏的一腳將女兒踹下臺。
“語彤自小在鄉下喫苦長大,不像你從小錦衣玉食,纔剛接回家就被你這樣欺辱?你怎麼能這麼歹毒?”
“看來是我太慣着你了,竟然把你養得這樣心術不正!從今天起,你給我去行爲矯正中心好好扭轉一下你的性子!”
下一秒,女兒當衆被一羣人拽走,送上開往封閉學校的車裏。
等我再見到她時,她緊閉雙眼,赤裸的身體上滿是傷口,連手指都被折斷。
我一聲聲叫她,可她永遠不會再睜眼喊我媽媽。
我一臉平靜的用束縛帶勒緊院長的脖子,逼他給我簽了出院同意書。
我女兒死了,害死她的人一個也別想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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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家時,家裏寂靜得可怕。
屋內,母親正奄奄一息的躺在牀上,在看見我的一瞬眼淚便洶湧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