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成了正和霸總在曖昧的炮灰祕書。
下一秒,霸總的白月光未婚妻推門而入,目睹一切,破口大罵,奪門而逃。
爲了幫霸總洗白,我撲到霸總身上嚎啕大哭。
我穿成了正和霸總在曖昧的炮灰祕書。
下一秒,霸總的白月光未婚妻推門而入,目睹一切,破口大罵,奪門而逃。
爲了幫霸總洗白,我撲到霸總身上嚎啕大哭:
「哥哥,我真的不想這樣了。」
1
我覺得身上涼颼颼的。
低頭一看,發現自己躺在真絲大牀上,身上只穿了一件劣質的大紅低胸短睡裙。
刺激!
更刺激的是,旁邊還躺着個男人。
男人墨髮如瀑,矜貴冷傲,手上帶着代表訂婚的戒指。
這並不妨礙他在曖昧旖旎的酒店大牀上,衣裳半解地抱着我。
「女人,」男人的鼻息灑在我耳垂,嘴脣嗡動:「聽話。」
不等我反應,男人伸手掐住我腰上的敏感處。
身體不聽使喚地發癢、發熱,像一灘化春水軟軟地化開。
「看看,」男人勾起我的下巴,聲音裏透着得意:「你的身體反應更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