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現場,老公被吊燈砸得頭破血流,我卻淡定喝着小酒唱着歌。
等老公被搶救過來時,竟一臉陌生茫然地望着我,“這位小姐,你是誰啊?”
“我是你的小嬸子呀,怎麼?你不認得我了嗎?”我淺淺一笑,輕聲道。
一抹轉瞬即逝的驚訝與愕然,從老公臉上閃過。
我將這一切盡收眼底,嘴角微微上揚。
“真可憐啊,看來你是被吊燈砸得失憶了吧?”
他不是想要裝失憶毀掉婚禮現場,哄白月光開心嘛?
那我讓他裝個夠!
畢竟,我真成他的小嬸子了呀!
2.
思緒回攏,病房消毒水的氣味襲來。
“我只會喫喫喝喝,不會照顧人。沈家不是有錢嗎?請保姆和護工唄。”
我一句話,叫陳醫生啞口無言,讓沈逸無所適從。
從前,我對沈逸極爲關心。
他發燒,我守一整夜。
他抑鬱,我陪他通宵。
他喜歡喫筍,我飛遍全世界尋找最美味應季的嫩筍,只爲讓他體驗不同地方的風味。
今日,我的一舉一動冷漠到極致,讓他心中莫名發慌。
沈逸輕咳一聲,“我渴了,能給我倒杯水嗎?”
陳醫生看着我。
我一動不動,“看我幹嘛?我是保姆嗎?你沒長手?腦袋摔壞了,手腳又沒壞。”
沈逸被氣得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卻只能強忍着。
我憋着笑,看他甚麼時候破功。
忽然,敲門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