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柳清雪癱瘓在牀後,被柳家逐出家門,收回所有財產,罷免了柳氏集團總裁之位,窮困潦倒。
她向我提出離婚,我堅定拒絕,我知道,她是不想拖累我。
爲了救她,我每天睡四個小時,打三份工交住院費,還聽從醫生的話,每天抽血輸送給她,讓她早日康復。
可誰能知道,這竟然是一場騙局!
她沒有癱瘓,她目的就是想和我離婚,嫁給她的竹馬傅深。
我每日抽的血也都輸送給了昏迷三年的傅深。
當她再次向我提離婚時,我看着她的眼睛,認真道:“好!”
“去醫院幹甚麼?”
陸軒猛地甩開她的手,冷冷道。
柳清雪面色一冷,不復剛剛那柔弱可憐的模樣,冰冷開口:“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也就不瞞你了。傅深是我最在乎的人,他現在急性貧血,情況很危險,急需要輸血。只有你的血型能配上!陸軒,你今天必須跟我去給傅深輸血!不然,我若是動用柳家能量你知道後果的!”
陸軒愣在了那裏,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個曾經口口聲聲說愛他的女人,如今會爲了另一個男人,用她背後的家族權勢來威脅他,逼他去輸血。
一股難以言喻的悲涼和荒謬感湧上心頭,他看着柳清雪的雙眸,慘然一笑,道:“好!”
柳家,對於他這樣一個無權無勢的普通人來說,確實是無法抗衡的龐然大物。
他躲不過,也無力反抗。
再有七天他就要走了,他不想這個時候出甚麼問題。
看到陸軒眼底那近乎死寂的灰敗,柳清雪似乎被刺了一下,像是想要說甚麼,但是傅深的安危壓倒了一切,她抓起陸軒的手臂,快步下樓,趕往醫院。
醫院裏瀰漫着消毒水的味道,氣氛凝重。
柳清雪找到醫生,語氣急促:“傅深情況怎麼樣了?”
那醫生眼神有些閃爍,低聲道:“傅先生因爲急性貧血已經陷入昏迷,血庫的匹配血液用完了,情況很危急,必須立刻進行輸血。”
柳清雪沒有絲毫猶豫,猛地將身旁的陸軒往前一推,對着醫生命令道:“抽他的!用他的血!”
“好。”
醫生應了一聲,立刻安排護士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