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棠做了侯府二十年的掌上明珠,直到真千金上門滴血驗親。她才知曉,自己被抱錯,是個冒名頂替的鄉野丫頭。自覺難堪,她收拾好行囊準備離開,卻在離家那晚,被沈硯辭抱上了馬車。那個向來對她冷淡疏離的兄長,將她抵在雕花車廂壁上,弄哭了她整整三次。她哭得嗓子都啞了,他卻掐着她的腰,一遍遍在她耳邊說:“很早之前,我就想對你這樣。”那一刻,她才明白——這些年他對她的冷淡,不過是故作剋制。
黑暗中,沈硯辭的腳步聲逐漸逼近,沈晚棠下意識往門口挪,卻聽見他的聲音再次響起:
“清婉?”他聲音低沉,“怎麼來了我房間?我不是說過,我們之間不用太着急,同房……等成婚後再說。”
她這才意識到,他沒點燈,認錯了人。
她死死咬住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學着阮清婉的聲線:“我、我馬上離開……”
轉身的瞬間,他突然從背後扣住她的手腕:“等等。”
下一秒,她被他拽進懷裏。
他的胸膛緊貼她的後背,灼熱的呼吸噴在她耳畔:“今日用了甚麼香粉?這麼好聞……嗯?”
她的喉嚨發緊,說不出話,下一秒,他扳過她的臉,吻了下來。
這個吻強勢又纏綿,帶着酒意和熟悉的掠奪感。
和從前一樣……
她恍惚了一瞬,已經被他打橫抱起,扔在了牀上。
“不是說……等婚後嗎?”沈晚棠聲音發顫。
他急切地吻着她的鎖骨,含糊道:“改主意了。”
她意識到他是來真的,連忙掙扎起來,推開了他。
他皺了皺眉,似乎也察覺到異樣,伸手要去點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