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救母親,卻沒想算計到自己初戀男友的頭上。夏婉婉懵了。冷總裁傲嬌、霸道、佔有慾旺盛外加是個記仇的醋缸。夏婉婉急了,轉身就要跑。可人被攔下、門被堵住,房裏只有兩個人加一張牀。冷湛抬着下巴,眯着眼看她,一副見她自己送上門來的得意。“五年前欠的情債還沒還,既然來了,不如生個孩子抵完債再走?”
一個帥氣的漂移,冷湛把車停在了郊外的別墅前。
冷家在A市豪宅遍地,這一處不過是衆多私宅之一,平常週末的時候冷湛偶爾會過來看看,呆上一兩天,但是這裏一直是有專門的傭人在打掃。
下車走了幾步,冷湛才發現夏婉婉沒有跟上來。
回頭一看,他才發現夏婉婉正蹲在車前,垂着眼眸,臉色很不好。
幾秒鐘後,他還是折了回來,在夏婉婉面前站定,“你又怎麼了?”
“我頭暈,不舒服。” 夏婉婉的聲音有些顫抖。
冷湛微愣,這纔想起曾經夏婉婉似乎告訴過他,她有中度暈車的症狀,而剛剛他開車開的那麼快,純粹是飆車。
心頭有些異樣,可鼻腔裏只溢出一聲輕哼:“真是沒用。”
夏婉婉不服氣,正要跟他爭辯,下一秒身體忽然懸空,她被冷湛攔腰抱了起來, “你幹甚麼?”
“閉嘴,如果你想被扔在這裏的話。”冷湛森森地掃了她一眼。
夏婉婉不說話了。
她縮在冷湛的懷裏,順從的閉上眼,多天的波瀾已經將她折騰的身心俱疲,她現在連多吐出一個音節都覺得有些費勁。
實在是沒甚麼力氣再跟他爭辯。
冷湛把她放到了屋裏的沙發上,又轉身去屋裏給她拿來了醫藥箱,“去洗個澡,然後處理一下你的傷。”
“我沒有受傷。”夏婉婉抿了抿脣:“我身上的血,是那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