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吟在百樂門熬了整整三年,終於盼得賀雲欽從戰場凱旋。
他回來的當晚,便命人帶着銀票匆匆趕到百樂門,爲她贖身。
那一刻,她喜極而泣。
可到督軍府後,她還沒來得及解釋當年的誤會,便面見了督軍夫人。
原來,他贖她回來,竟只是讓她伺候這位懷有身孕的督軍夫人。
陸晚吟在百樂門熬了整整三年,終於盼得賀雲欽從戰場凱旋。
他回來的當晚,便命人帶着銀票匆匆趕到百樂門,爲她贖身。
那一刻,她喜極而泣。
可到督軍府後,她還沒來得及解釋當年的誤會,便面見了督軍夫人。
原來,他贖她回來,竟只是讓她伺候這位懷有身孕的督軍夫人。
她強掩心中悲慼,微微欠身準備行禮,依偎在賀雲欽懷中的蘇念秋卻嬌弱地捂住口鼻,輕輕咳嗽起來。
“雲欽,她身上這脂粉味好嗆人,讓人好生難受。”
蘇念秋聲音軟糯,眉眼楚楚動人。
賀雲頓時欽滿臉怒容,聲色俱厲地朝她呵斥:
“簡直是晦氣透頂!來見本督軍的夫人,你難道不知道把自己那一身腌臢勁兒收拾乾淨嗎?”
“來人啊,把這個丟人現眼的賤人帶下去,給我仔仔細細地洗乾淨,換上最粗陋的布麻衣!別讓她這副模樣髒了夫人的眼!”
“是,督軍!”
傭人們頓時一擁而上。
陸晚吟嘴角勾起一抹苦笑,這三年來,她因堅決不肯陪酒賣笑,因此受盡了凌辱。
身子早就不行了,醫生診斷,她只剩下最後一個月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