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許家破產,許昕曼父母身亡,她最窮最苦的時候,我向她提了分手。
那天,我說自己就是拜金,她給不了我錢,就別拖累我。
哪怕她跪地苦苦哀求,我也沒有心軟,直接消失在她的世界。
再重逢時,許昕曼已經一躍成商界新貴,即將訂婚。
我卻只能在酒店當服務員,幹着端茶倒水、陪酒賣笑的活。
大學同學都嘲笑我,若不是當初拋棄了她,現在我妥妥的跟着她享盡榮華富貴。
我沒有反駁,也並不後悔。
直到許昕曼和我堂弟的訂婚宴上,她聲嘶力竭地罵我:“陸景明,你怎麼還不去死!”
她不知道,我是真的要死了。
而她東山再起的資本,是我用大半條命換來的......
男人看到錢給的這麼爽快,頓時眼珠子一轉,喊得更大聲了。
“哎喲,我這胳膊腿的都痛,這兩萬怕是不夠檢查的。”
“可不是,人家年紀大了,這兩萬塊夠幹個啥?”
“你是那個小白臉的甚麼人,這麼有錢,不如多給點?”
圍着的人你一言我一語,聽得我眉頭緊蹙,這幫人明擺着就是喫準了我,想要訛錢的。
我抬頭看向了許昕曼,只見她的眼裏帶着一絲輕蔑。
“那你們說說,想要多少?”
“五十萬!”男人伸出了五根手指,貪婪的眼神一覽無餘。
“五十萬,你怎麼不去搶!”我沒忍住,瞬間脫口而出。
不過是個簡單的碰撞,連兩萬都是多給的,這人是多麼厚臉皮,居然敢張口要五十萬!
“你撞了人,還敢這麼理直氣壯,陸景明,我以前還真是高看你了。”許昕曼的話宛若刀子一般割着我的心。
我知道她並不是不知道這些人是碰瓷的,只是不想讓我好過。
“誰的錢都不是大風颳來的,五十萬,我沒有。”我不敢對視她的眼睛,只看着躺在地上的男人,冷冷地說道。
“你沒有,她有啊!”男人伸手一指。
“她更不需要給!”說着,我蹲下腰,搶走剛剛許昕曼給他的兩萬塊,直接還給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