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許家破產,許昕曼父母身亡,她最窮最苦的時候,我向她提了分手。
那天,我說自己就是拜金,她給不了我錢,就別拖累我。
哪怕她跪地苦苦哀求,我也沒有心軟,直接消失在她的世界。
再重逢時,許昕曼已經一躍成商界新貴,即將訂婚。
我卻只能在酒店當服務員,幹着端茶倒水、陪酒賣笑的活。
大學同學都嘲笑我,若不是當初拋棄了她,現在我妥妥的跟着她享盡榮華富貴。
我沒有反駁,也並不後悔。
直到許昕曼和我堂弟的訂婚宴上,她聲嘶力竭地罵我:“陸景明,你怎麼還不去死!”
她不知道,我是真的要死了。
而她東山再起的資本,是我用大半條命換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