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不讓弟弟娶到知青美女,我晚上闖進了她的臥室。
由於我是個壞胚子,兩家人得知這事商議的結果,竟然是將我趕出門。
他們依舊讓李清顏嫁給我同胞弟弟。
可我那道貌岸然的弟弟竟也是個畜生。
娶了她後因爲嫌棄,從來沒碰過她,出門就在外面和別的女人亂搞,回家就對她拳打腳踢。
最終導致懷了我孩子的知青美女飲恨自殺。
我得知這一切後,一心撲在事業上,儘管事業有成,但曾經的荒唐事卻始終縈繞在我心裏。
於是我也選擇結束生命來贖罪。
可沒料到,我竟然重生到鑄下大錯的前夕。
一切都還沒發生,上輩子的造下的孽我也能彌補。
於是我努力在她面前做一個壞蛋,只會在暗地裏對她好來補償虧欠。
我越壞,她偏偏就越愛
柳靜放下手中的針線,緩緩地走了過來,眼神很是惶恐。
她雖然不會說話,但聽得懂父母的對話,心裏像壓了一塊大石頭,沉甸甸的。
“靜兒啊,上次陳二水不是帶你去玉米地了嗎?這事兒,咱們得好好說道說道......”
王桂花一把拉過柳靜,在她耳邊嘀咕起來。
柳靜的臉瞬間漲得通紅,她想解釋,想告訴母親事情並非他們想的那樣。
可是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只能無助地搖頭。
柳根生看不下去了,怒斥道:“你個婆娘,胡說八道些甚麼!靜兒一個女孩子,你這麼說,讓她以後怎麼做人?”
“我胡說八道?那小子敢做不敢當?靜兒,你告訴媽,他是不是......”
王桂花咄咄逼人,完全不顧柳靜的感受。
柳靜的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她拼命地搖頭,想要掙脫母親的束縛。
其實,那天陳二水拉她去玉米地,只是因爲偷了幾個西瓜,被她撞見了。
陳二水怕她告密,就拉她一起喫西瓜,還威脅她說出去就說是她一起偷的。
她害怕,所以纔沒有說出去。
就這麼簡單,可是現在,卻被她媽扭曲成了另一種不堪的版本。
陳家兩兄弟,陳二水和陳一鳴,早已收拾停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