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紀雲州的婚姻,從一開始就是個祕密。
隱婚三年,我是他見不得光的妻子。
外人眼裏,他是高高在上的京協第一刀,冷漠矜貴,不可一世;
而我,只是他身邊一個微不足道麻醉科實習生。
無數個深夜,我獨自在冰冷的大平層裏等他回家,
我以爲,只要我足夠努力,溫柔,總有一天他會看到我的好。
可現實卻狠狠給了我一記耳光。
“可不可以別去找她?”我攥緊他的衣角低聲哀求。
他輕笑,帶着不屑:“協議而已,紀太太還演上癮了?”
*
日復一日,我見識了他對那個女孩的溫柔,
我不吵不鬧,留下一紙離婚協議轉身離開。
後來,大雪覆蓋京港,人人知曉的紀飛刀,跪在雪地裏紅着眼求我復婚:“可不可以不離婚,老婆?”
他落下的眼淚在我看來早已沒了溫度,我淡然一笑:“難道紀醫生也是表演型人格嗎?抱歉,我沒空陪你演,協議已到期,想追,先排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