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夏婉嫁給盛淮後,勞心勞力照顧了一大家子二十年,到最後,都是給別人做嫁衣,丈夫是別人的,兒子也是別人的。
而她死在兒子結婚那天,躺在醫院病牀上,沒一人陪伴。
重生後,她也不想着甚麼忍一時風平浪靜了。
丈夫和白月光被她伺候得衣食無憂不知道柴米油鹽貴,她就當甩手掌櫃,看他們狗咬狗擾的一身騷,獨自轉身離婚,走得頭也不回。
後來她攜着千億家產牽着新婚老公的手逛自家商場,被兩個乞丐擋住了去路。
這不是她前夫和前兒子嗎?
“嫂子,你家欠的錢都快半個月了,今天說啥都得給了。”
夏婉這會兒腦子還昏昏沉沉的,壓根不知道是啥情況,聽見有人要債,她下意識應聲:“啥錢啊?”
“冉清清半個月之前在我家買了件舞蹈服,二十塊錢,這都拖半個月了。”
誰?
冉清清?
甚麼舞蹈服啊?
聽見這個名字時,夏婉的腦子如被雷擊,嗡的一聲響,冉清清不是都跟她丈夫過上日子了,買衣服咋還找她要錢?
而且都四五十歲的人了,這麼大的年紀,還跳啥舞?
可一睜眼,看見熟悉的軍區大院時,夏婉瞳孔一縮,這不是......她二十年前剛跟盛淮結婚那陣住的院子嗎?
她使勁擰了一把大腿,腦子裏的記憶卻紛湧不斷。
她分明已經死了。
死在兒子結婚那天,躺在醫院病牀上,沒一人陪伴。
但眼下是......
“這錢你到底給不給,不給的話我可去部隊找你家盛淮要錢了啊!”
夏婉被這一嗓子喚回神,立馬從兜裏掏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