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取豪奪*追妻火葬場*男女主沒有血緣關係*雙潔*酸澀】
雲歲晚被季家領養時,十二歲,季宴禮是她名義上的哥哥。
她再喜歡他,也只能將自己見不得光的心思深藏起來。
藏得辛苦,愛得心累。
那年,雲歲晚聽信季宴禮和江心弈在一起的傳言,醉酒之下和他表白。
季宴禮嘴邊叼着煙,看着她的目光冷漠如鐵,以兄長的口吻說教:“歲晚,不應該這樣。”
宛如三尺冰水從頭澆下,雲歲晚僵在原地。
他將醉酒的她丟下,去追另一個人。
之後爲了躲她,消失一月有餘,就連讓她離開也是託別人轉告。
雲歲晚自知無顏再在季家待下去,便出了國。
七年後回國,當她在公寓樓下看見倚靠着車門,身姿挺拔的男人時,平靜無波地喊了一聲“季先生”。
隨後將身後的女兒拉出來:“微微,叫叔叔。”
雲歲晚沒發現,一貫沉穩淡漠的男人卻因爲這兩個稱呼眼眶泛了紅,險些失控。
後來,她一心一意將他視爲哥哥,他卻不滿只當她的哥哥。
雲歲晚聽到聲音身體一僵,轉頭看到了倚着一顆柳樹吸菸的季宴禮。
出來時心煩意亂,沒注意院子裏還站着一個人。
他身上還穿着白天時的黑色西服,身姿欣長,肩寬腰窄,被剪裁得體的西裝包裹着的那雙腿長得惹眼。
季宴禮臂彎處掛着上衣外套,上身只着一件綢緞似的襯衫,隨着他的動作隱約顯現出裏面結實的肌肉線條。
雲歲晚回神,每次看見他都會想到七年前,便不想再待下去了。
她轉身欲走。
季宴禮見此沉聲道:“不打聲招呼嗎?歲晚。”
最後兩個字從他嘴裏說出來,總有種壓迫感。
雲歲晚停了腳步,轉身看向他。
吸了一半的煙在他指尖發出猩紅火光,季宴禮徒手掐滅,一手插兜走過去。
“季......”
“歲晚,你現在和我好像是有關係的。”
雲歲晚止了聲,一時沒明白他話裏的意思。
“你想說甚麼?”
季宴禮瞳色如深不見底的幽譚,低頭看着她指出她的不恰當之處:“你應該叫我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