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喬跟了沈逾白兩年,是留在他身邊最久的女人,她一度認爲自己得了沈逾白的偏愛和特例。
直到,他牽着她最痛恨的女人訂婚,對她說:“洛喬,我遇到想認真的女人了。”
兩年,成了笑話。
她恍然發覺,沈逾白這人沒有愛,他能濃情蜜意將她捧上雲霄,許她放肆、嬌縱、步步算計,也能輕易折碎她的驕傲,只配淪爲他的玩物。
那些縱容與耳鬢廝磨,不是愛情,而是他給的暴風雨。
陳晨不行是出了名的,他就是變態勁兒上來了急不可耐佔她便宜!
洛喬繃着臉,沒掙開他的鹹豬手,眼神冷豔,“你要我跟你試甚麼?要誇你一句你真天真嗎?”
陳晨沒想到洛喬這麼不留面子,那張陰柔的臉霎時間陰沉,“你和我擺甚麼譜?徐家已經把你賣給我了!你以爲自己甚麼貨色?奧江上下誰不知道洛喬你誰都能包,我願意要你這種破鞋,你得跪着燒高香!”
“滾!”
洛喬沒了耐心,甩開男人就往外走。
如果不是怕坐牢,她真的想把高跟鞋鞋跟釘陳晨腦門裏!
“賤人!”陳晨惱羞成怒,快步上前一把抓住洛喬長卷發狠狠一拽,“你以爲你走得了?這傢俬房茶是我家的地盤!我怎麼弄你,我說了算!”
洛喬才打開門,就被拽了下,疼的她腦仁嗡嗡,剛想踹人,餘光卻看到走廊不遠處並肩而立的一男一女。
男人不知道有沒有看到她,但女人看到了,她驚呼一聲,“喬喬?”
沈逾白這纔不緊不慢睇了眼神過來。
看到洛喬狼狽姿態,他眼皮子都沒眨一下,單手抄兜地看着。
不傻的誰都看得出來,洛喬被欺負了。
徐安寧面露焦急地小跑過來,沈逾白伸手去拉她都沒拉到,“喬喬,怎麼回事?陳少?”
陳晨沒想到被人看到了,暗罵一句後笑起來,“徐小姐,真巧啊,我跟你妹妹約會呢,一會兒打算去包場看電影。”
言外之意,不希望人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