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我和楊悅是圈子裏有名的模範夫妻,人人羨慕。
然而,重活一世,我第一時間選擇和她離婚。
雙方父母和朋友都不可思議,以爲我瘋了。
畢竟從戀愛到結婚,我都是楊悅的舔狗,愛她愛到不能自拔。
楊悅以爲我又是在喫她和竹馬初戀的醋,滿不在乎道:“都說了,我們現在只是好朋友,你別鬧了。”
可她不知道,這次我是真的累了。
忘了不了綠茶前任的老婆,我不要了。
後來,楊悅哭着求我和好......
......
我的語氣很冷:“下車!你要接就打出租車去,我沒義務去接一個酒鬼。”
要是我跟楊悅去了,還不得負責把人送到家?
想起上一輩子被搶方向盤的事情,我還心有餘悸,沒有過去踹舒凡幾腳已經是夠理智的了。
楊悅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大半夜的,你讓我一個女人自己打車?”
我不以爲然:“怎麼?你大半夜來騷擾我,不是打車來的嗎?難道你是飛過來的?”
我尖酸刻薄的語氣叫楊悅陌生,她終於還是生氣了。
“行,是我犯J,大半夜打車去你家就是爲了哄你回來,現在還被人說是騷擾,秦風,你有病!”
說完,楊悅推開車門下車,在路邊攔着一輛車就離開了。
我坐在車裏一動不動,像被定住了一樣。
明明下定決心不再愛了,可是看着她離開的身影,心口還是疼得不行,像被千萬種螞蟻啃噬而過一樣,所過之地,寸草不生,愛意荒蕪。
我忍不住笑了,笑自己太沒出息,明明都是經歷過一次死亡的人了,居然還會因爲楊悅選擇舒凡而難受!
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嗎?在我和舒凡之間,我永遠是被拋棄的那一個。
因爲楊悅知道,不管甚麼時候我都會在原地等她。
可惜,這回我失算了!
我深吸了一口氣,忍着心痛回了跟楊悅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