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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就是替她傳宗接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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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元州仰着下巴瞅着她,“說就說,爺還怕你不成?我還就告訴你,從今兒開始,爺就不讀書了,誰愛讀誰讀!”

說着將身邊的姑娘重重一摟,一臉輕挑的笑,“爺就醉生夢死在溫柔鄉里。”

還不等魏元州笑幾聲,溫瑜已經冷着臉幾步跨上去,啪啪撥開了前面的姑娘,嚇得魏元州青着臉戒備的直往後縮。

“你……你……幹甚麼?”

溫瑜一句話都沒說,突然抬起一腳狠狠踢在他小腿上,魏元州一聲慘叫差點被踹倒在地。

“溫瑜,你敢毆打相公,我明天就休了你!”魏元州抱着腿就地亂跳,還力求氣勢不輸。

“休了我?”溫瑜上前又是一腳踢在屁股上,“我溫瑜豈是你說休就休的?”

魏元州連中兩腳,疼得嗷嗷叫,一邊忙不迭地去摸被踢到的地方,一邊往人堆裏縮。

再看溫瑜,手上毫不留情,一頓推搡撥亂反正,那一衆嬌弱的姑娘只能無助尖叫,個個閃躲不及。一時間,鬧得小院裏人仰馬翻。

魏元州東躲西藏,溫瑜窮追不捨,她帶來的下人已然習慣了這種模式,除了在心裏默默爲魏元州掬上一把同情淚之外,沒一人上去阻攔。

而魏元胤,更是爲看上了這麼一出好戲而高興得意,搖着扇子站在一邊,連出聲說句場面話都沒有。

終於,在陣陣尖叫聲中,魏元州還是沒逃過,直接被溫瑜揪住領子,生生拉低到與她同樣的身高。

“溫瑜,你目無綱法毆打相公,我要去告你!”魏元州被扣住,氣急敗壞地大吼,“這些人就是我找來的怎麼樣?我就尋歡作樂,我就不讀書,你能拿我怎麼着?有本事你打死我,在節樓裏關一輩子!”

溫瑜眼瞳一暗,猛然箍住魏元州的脖子,雙臂一夾,腳下一個掃堂腿將他掀翻在地。

“啊!”魏元州在地上縮成一團,除了慘叫甚麼都做不了。

溫瑜早已囤積的怒火,在這一刻更是火力爆棚,使出了比平時多了好幾倍的力氣,上前揪住領子就將他提起來,冷冷的威脅警告。

“魏元州,你既然想死,我就成全你!不過……”

她眯了眯眼睛,慢條斯理地揚聲說道。

“你喜歡花娘?可以!從今兒起,你就跟你的花娘給我待在屋裏,好好的傳宗接代,但凡是有人懷孕了,我做主給她贖身,誰能生下兒子,我就給誰名分!我只要有了你魏元州的種,我管你死活?”

魏元州驚愕地瞪着她,都忘了反抗。

感情他在她眼裏,就是替她傳宗接代的?

溫瑜說完,一把將他提起來就往屋裏拖,還不忘掃了一眼看戲的魏元胤。

她一句話都沒說,魏元胤不知爲何就覺得後背涼颼颼的一片,連來這裏的目的都忘了,趁着魏元州被拎進屋,趕緊轉身跑了。

魏元胤跑出了院門,還聽到魏元州的慘叫聲,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上了馬車催促着回府。

回到魏國公府,魏元胤馬不停蹄地到了松鶴堂,一口氣灌了三四杯茶水。

“這是怎麼了?甚麼事把你嚇成這樣子?”坐在軟榻上的老國公夫人崔氏,搖着團扇問二兒子。

魏元胤衝她擺了擺手,直到茶水都灌了下去,才感覺心跳平息了些,慢慢揉着胸口坐下來喘着氣。

“那孽種出了甚麼事?”崔氏慢條斯理地問。

聽說青山村的一座山塌了,她高興了一夜沒睡,就算那孽種夫妻命大沒被砸死,可經過那麼一出,田裏還能剩下甚麼?

她正要派人去打聽莊子上的情況,卻不想魏元州竟然悄悄地回京來找大夫。

打聽之後知道是魏元州的手傷了,崔氏這才讓二兒子去一看究竟。

“母親以後大可不必再盯着老三了。”魏元胤喘了口氣,擺手說道。

“你知道甚麼!”崔氏低斥了一句。

當年智空大師見了國公府的三個兒子,她的長子明明已經受封世子,可智空大師也只是禮節性的誇了誇,目光卻是一直落在魏元州身上,對那個最小的庶子讚不絕口,說他將來必是稱相封侯的人物。

從那時候起,老國公就都對魏元州那孽種刮目相看起來,對魏元州的生母柳氏更是寵愛有加。

崔氏要強了一輩子,怎麼能容忍妾室庶子爬到她兒子頭上?

受寵又怎樣,聰明又如何,還不都是捏在她這個當家大娘子手裏!

可不管魏元州怎麼聲名狼藉,老國公到死都還想着這個庶子。

崔氏一想起這事,就恨得牙癢癢。

魏元胤錯過了母親眼底的陰狠,津津有味地把魏元州被打的事說了一通。

“母親是沒看到老三被打的那個狼狽樣子,真是笑死我了!”魏元胤哈哈笑了一陣,“那溫氏說了,要是花娘不懷孕,老三就永遠別想出來!”

“那女人也真是狠,連這招都想得出來!”

與魏元胤純看戲的心態不同,崔氏是一臉的考究,皺着眉頭問他。

“溫氏當真是這樣說的?”

“我親眼所見,親耳所聞,這還有假?”魏元胤斬釘截鐵地說完,毫不在乎地使丫鬟給自己倒茶。

崔氏卻已將帕子攥變了形,咬牙道:“還是不能掉以輕心,你派人好好去盯着他們。”

魏元胤不解地問道:“母親怎麼總是對老三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他是個甚麼樣子,母親還不清楚嗎?您就把心放進肚子裏,老三成不了氣候的。”

他的漫不經心,讓崔氏恨鐵不成鋼,瞪着他道:“那孽障正巴不得你這麼想!還有那溫氏,以前聽話安靜像個無影人,爲甚麼你父親一走就鬧着要分家出去單過?爲甚麼撕破了臉也要逼那孽障讀書科舉?”

“這……”

溫瑜變化實在太大,魏元胤替她找不到藉口。

“說不出來了吧!”崔氏急切地拍了兩下桌面,“那兩口子就是裏外兩張皮子,合着夥來誆騙我們呢!”

魏元胤變了臉,還是不確定地道:“可我看溫氏動手不像是作假?”

“那還不都是做給你看的!”崔氏剜了他兩眼,“也就是騙騙你這傻子!”

又被罵傻子,魏元胤立刻不高興了。

他因爲是次子,從小就被大哥那個世子壓了一頭,父親不重視他,母親也總是甚麼都先緊着大哥,後來又對老三那個庶子疼愛有加。

他好好一個嫡子,過的玩的竟沒有一個庶子來得好,魏元胤從小就不服氣。

現在也是,爲了大哥那個新國公爺的名聲,這些盯人防備兄弟的腌臢事都讓他去做,到頭來還落下個傻子的名號。

魏元胤心裏又虧又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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