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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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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爺這個傷,從一開始就沒處理好,後面又沒好好休養,所以才拖到現在這個樣子。”大夫一邊幫魏元州包紮手指一邊說道,“不過,幸好後面這個清理做的很好很及時,要是再拖上一段時間,那麻煩就大了。

魏元州不動聲色地看着自己的手,問道:“處理不及時會怎樣?”

“手有可能就保不住了。”

魏元州依然只看着手,像是陷入了沉思,旁邊的元寶白着臉問:“那現在呢?我們三爺的手怎麼樣了?”

“好好上藥,好好休養,平時注意不要沾水,會完好如初的。”

“那就好,謝謝大夫!”

大夫去寫方子,元寶大大鬆了口氣,對魏元州說道:“幸好大娘子昨晚幫您處理了,今兒一早又讓您進京來看大夫,要不然還真是麻煩了。”

見魏元州沉默着,又趁機替溫瑜說好話,“昨晚大娘子還專門來叮囑您的手不能沾水,可見她是關心您的。”

隔了會兒,魏元州才輕輕“嗯”了一聲,似乎自言自語地問道:“大娘子是怎麼知道如何清理傷口的?”

“這……”元寶迷茫地抓了抓腦袋,“大概……是從書上看來的吧?大娘子以前在府裏的時候就喜歡看書。”

魏元州又沉默了一會兒,吩咐:“你去找大夫抓藥吧!”

元寶應聲走了,魏元州還在看着自己的手,昨晚清理傷口的疼痛彷彿還留在指尖,溫瑜認真嚴肅的臉也彷彿還在眼前。

她動作熟練,看到傷口也沒有害怕退縮,下手穩準狠,這些光憑看書就能做到嗎?

這幾個月來,溫瑜的變化實在是太大了,大到他想替她找個藉口的理由都沒有。

魏元州第一次對自己這個結髮妻子產生了疑問。

“溫瑜,你究竟是甚麼人?”

要換藥養傷的魏元州住進了響水巷的院子,每隔兩天大夫就上門來幫他換一次藥,儘管手指傷得不輕,但幸好醫治及時,很快就消了腫,又上了幾次藥之後,傷口開始結痂。

這一折騰,半個月時間又過去了,天漸漸開始熱起來。

這一天,元寶買飯回來,給魏元州帶回來一個消息:“大娘子進京來了。”

正埋頭看書的魏元州聞言抬起頭,“你怎麼知道她來了?”

“我看見的呀!”元寶一邊擺飯一邊說道,“就在我買飯的酒樓裏,大娘子帶着立夏和何平也喫飯來着,我記着三爺說的不能讓人知道這裏,就趕緊閃出來了。”

“你確定沒被他們看到?”魏元州趕忙問。

“應該沒有吧!”元寶想了想,“我一看到他們就趕緊出來了,連酒菜都是在另一家買的。”

魏元州鬆了口氣,“那就好!”

雖然胸有成竹,但元寶還是擔心地對魏元州說道:“三爺您本是好心幫大娘子,幹嘛這麼鬼鬼祟祟的呢?就直接告訴她多好,萬一被大娘子知道了,又誤會您。”

“你懂甚麼!”魏元州一拍他的頭,“趕緊擺好酒菜,人馬上就到了。”

魏元州這邊正忙碌着,還全然不知,其實在元寶轉身離開的時候就被立夏看到了,當即就告訴了溫瑜。

“元寶應該是看到了我們才走的。”立夏肯定地說道。

溫瑜靈動的眸子轉了轉,吩咐何平:“你跟上去看看他們在搞甚麼鬼?”

何平應聲去了,立夏不解地問:“何平不是說三爺住在客棧嘛,幹嘛還要跟蹤元寶?”

溫瑜輕哼了一聲,“好好的,元寶爲甚麼見着我們就躲?此地無銀三百兩。”

何平這一去,直到溫瑜她們喫完了飯纔回來。

“我眼瞧着元寶進了一個院子,我聽得一清二楚,三爺就在裏面。”何平稟報的很詳細。

溫瑜將茶杯一放,“走吧,咱們也去看看那個三爺揹着我私置的房產。”

何平記路是一把好手,不一會兒就趕着騾車到了響水巷。

還離着院門老遠,就聽到了那院子裏傳出來的動靜,悠揚的絲樂聲中夾雜着嬌媚的笑聲,聽那聲音還不止一人。

立夏紅着臉看了一眼坐在騾車上面色鐵青的溫瑜,憤憤道:“這還是大白天的,三爺怎麼就……”

她咬了咬牙,才輕輕吐出三個字,“不要臉!”

“真是狗改不了喫屎!”溫瑜吐了口氣,揮手道,“何平你上去把門給我砸開!”

她好心讓他來醫手,他倒是一刻也不閒着,跑到這兒來花天酒地來了。

何平唯她命是從,上去一腳就將院門踢開了。

這麼大動靜,院子裏的絲樂聲竟然還沒停止,溫瑜差點被氣了個仰倒,提着裙子就跨進了院子。

就見那桃樹下聚了一堆鶯鶯燕燕,彈琴奏樂的,舉杯歡暢的。

最醒目的是,四五個衣着華麗的姑娘,團團將魏元州圍在中間,一人手裏拿着盒胭脂,而魏元州正拿着脣紙給一個姑娘上妝呢!

而那些脣紙胭脂,分明就是溫瑜前段時間搗鼓出來的,她事業沒搞起來,倒是給魏元州泡妞提供了便利。

溫瑜頓時火冒三丈。

“魏元州!”一聲獅吼。

總算引來了院子裏的人的注意,絲樂聲戛然而止,魏元州從姑娘堆裏站起身來,表情一言難盡。

“喲,你是誰啊?”魏元州身邊一個粉衣女子嬌聲問道,“要來也要講先來後到啊!”

話落,就被魏元州伸手一把扯到了身後。

他往前走了兩步,一臉傲嬌地看着溫瑜道:“既然你已經看到了,那我就告訴……”

話沒說完,門口又傳來一聲戲謔。

“三弟這裏可真是熱鬧啊!”

魏元州一頓,溫瑜回頭,就見一襲白衣的魏元胤搖着扇子跨進了院門。

看到他,溫瑜的臉黑了兩度,魏元胤一張臉卻像是要笑爛了似的,一攤手說道。

“弟妹,我這可是聽說三弟在此養傷,才特意前來探望,今兒這事可與我無關。”

說完一臉等着看戲的表情看向魏元州,道:“三弟不是我說你,你這也確實太荒唐了些,怎麼能青天白日的就當着弟妹的面如此,你讓她這個大娘子的臉往哪兒擱?”

魏元州一臉的不屑,哼了一聲道:“不過請人來唱幾首小曲,有何不可!”

說着便朝魏元胤招手道:“二哥今日來的正好,快來與我暢飲幾倍。”

“你我兄弟確實多日未見。”魏元胤邊說着邊上前來。

可還沒走到溫瑜面前,就被她的眼神給震在了原地,無奈笑道。

“看樣子弟妹卻不歡迎我,三弟,今日這酒到底是喝得還是喝不得?”

表面一副詢問的口吻,心裏實際上不知道將魏元州嘲笑了多少遍了,他就等着他倆的笑話看呢!

魏元州滿臉不在乎,一手摟住一個姑娘,說道:“這裏是我家,我說了算,二哥今日只管盡興就是!”

“還是算了吧!”

魏元胤的眼神在溫瑜和魏元州身上掃着,搖着扇子說道。

“弟妹也是爲了你好,我聽說弟妹一心想讓三弟讀書科舉,此乃好事,三弟你還是多體諒弟妹一些,靜心來好好讀書纔是。”

魏元州不耐煩的一揮手,別有深意地看着溫瑜,說道。

“讀書科舉?二哥最清楚,我哪有那本事,不過就是說給某些人聽聽罷了。”

“三弟可想好了再說,讀書科舉是條正道,你當真不想走?”魏元胤眯了眯眼看着他,語氣不自覺地帶着點肅然。

“不走!”魏元州回答得斬釘截鐵,挑了一下身邊姑娘的尖下巴,“整日讀書寫字,煩都要煩死了,哪比得上溫玉軟香來的快活。”

魏元胤剛一挑眉,要說話,就聽溫瑜拉長了聲調“哦”了一聲,長長的尾音帶着濃濃的警告。

“魏元州,有膽子你再說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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