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豪門總裁 > 植物人大佬被我撩醒了 > 第3章 被女孩獨有的馨香包裹

第3章 被女孩獨有的馨香包裹

目錄

刁美蘭表情一僵……

他的人?

他不是看不上這女人嗎?所以她纔敢這麼囂張。

否則,就是借她十個膽子,也不敢在黎景曜頭上動土啊。

“我……”

可黎景曜沒有給她解釋的機會,手輕輕一揮,身後保鏢立刻上前,將刁美蘭帶來的三名保鏢踢翻在地,痛苦哀嚎。

刁美蘭又驚又懼,怕黎景曜瘋起來連她也打,顫聲道:“是、是媽讓我來的。”

可黎景曜聞言,只是輕嗤一聲,其中的輕蔑不言而喻,“把她給我丟出去。”

“三弟,你不能這樣對我……”

黎景曜卻毫不理會,在求饒和嚎叫中,黎家大太太被保鏢像拎猴子一樣丟出別墅。

……

“謝謝你。”唐夏託着受傷的那隻手,緩步移到黎景曜面前,擠出一抹笑意。

他竟然再次救了她!

不管未來是去是留,對他的感激都是由衷的。

黎景曜的目光在她受傷的臉和手上掃過,黑眸冷冽。

她皮膚白皙,對比之下,紅腫的半邊臉頰以及滴血的手,顯得更加觸目驚心。

他莫名生出一股冷躁,出口的話卻帶着無盡諷刺,“不是挺剛麼?昨晚怎麼不見你反抗?”

他在門外觀察了一會,她能掀翻兩名保鏢,說明她不是一點自保之力都沒有。

然而昨晚面對黎天磊,卻像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幼崽。

表面不願,實則欲擒故縱?

可此時的唐夏不但承受着手上的劇痛,還強忍着五臟六腑傳來的灼燒般的疼,同時還有一股異樣的難受,根本沒反應過來他話裏的意思,疑惑道:“甚麼?”

剛剛她強行提氣,才掙脫刁美蘭的保鏢。

但養了數月的傷算是白養了,而且她隱隱感覺到好像惡化了。

黎景曜以爲她在裝傻充愣,輕嗤一聲,轉動輪椅準備離開。

一個即將離婚,以後也不會有任何交集的女人,他有甚麼可在意的?!

若不是父親以死相逼,他才懶得管她死活。

可他剛要操控輪椅離開,手臂就被抓住。

他沒有回頭,只冷眼看着握住自己的白皙小手,聲音不虞,“還有甚麼事?”

一股潮熱從唐夏身體裏流竄,五臟六腑的疼都被這種感覺掩蓋。

刁美蘭那個毒婦,居然在刀子上塗了那種藥。

她是想讓她被保鏢玷污,可沒想到黎景曜會突然S出來。

而且這藥效太強了,這才幾分鐘,她就快承受不住了。

這藥力,簡直是雷霆萬鈞之勢。

黎景曜見她半天沒說話,冷峻的臉上染着不耐,回眸看她。

這才發現,她小臉粉紅,一雙杏眸含水,緊緊咬着脣。

她下脣本就飽滿,這一咬似要被咬破一般。

黎景曜目光深了深,出口的話卻嘲諷之至,“怎麼,又想要了?你是有多欲求不滿?昨晚纔對我一個植物人做那種事,緊接着對黎天磊欲拒還迎,現在又想勾引我?”

昨晚他也不是一點知覺都沒有,知道發生了甚麼,要不是顧忌着父親的面,這女人不可能活到現在。

身體的燥熱在放肆的叫囂,唐夏的心卻是涼的。

以爲她願意嗎?

她也是有尊嚴的,有羞恥心。

可他父親說,給他喂的特效藥,必須經過‘刺激運動’,纔有希望讓他醒來。

如果一舉有了孩子,就更好了。

她不得已。

誰也不知道她花了多大勇氣才邁出的那一步。

如今他醒了,卻這樣想她?!

可偏偏黎父說,黎景曜自尊心強,不能告訴他是爲了發揮藥效才被髮生關係的,而是當成夫妻間的正常情、趣。

現在所有的鍋,都甩到她一個人身上。

可是,現在只有他能幫自己。

她沉着臉,艱難吐字,“幫、我……”

她已經軟綿無力,“拿針”兩個字卻怎麼也說不出來。

黎景曜這才意識到不對,她中了不乾淨的東西。

刁美蘭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

可馬上,他又否定了自己的猜測。

刁美蘭就是膽子再大,也不敢明目張膽的跑到他家做這種事。

更何況,不管怎麼說,唐夏也是父親選中的人。

想到這,黎景曜冷淡的臉色變成厭惡,拂開她的手,薄脣勾着諷刺,“爲了勾引我,不惜給自己下藥?可真夠下血本的,你是我見過的最噁心的女人。”

唐夏搖了一下頭,急得說不出話來。

她臉上沁着的紅更加明顯,像嬌豔慾火的玫瑰,讓人忍不住想要採摘。

黎景曜搭在扶手上的手握了握。

半晌,心一狠,準備離開。

這樣不知廉恥的女人,就算要了她的命,他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可他這一動,半靠着輪椅站着的唐夏瞬間失去支撐點,一頭栽到男人懷裏。

他幾乎是下意識的接住。

她身體燙的嚇人,雙眼微閉,半昏半醒。

一手抱住他的腰,像軟弱無骨的妖精,要死死纏住他。

另一手……壓着他。

看了眼壓着自己小腹的那隻手,男人沉了沉氣,想把她從二樓扔出去。

可鬼使神差的,卻兩手一撐她腋下,輕鬆將人放到了自己腿上。

他剛醒就有如此驚人的臂力,得益於平時的鍛鍊。

唐夏坐的不舒服,扭了一下身體。

黎景曜緊緊掐住她不盈一握的纖腰,沉聲道:“老實點,否則把你丟去後山喂狼。”

唐夏看着他,像委屈又懵懂的小獸。

水眸似沁着霧氣,在委屈巴巴的等待喫奶,也似在控訴他冤枉了她。

門外等待的保鏢見狀,想上前幫忙,卻被黎景曜一個冷眼掃了回去。

男人的佔有慾作祟,就算不要的女人,也不是別人可以褻瀆的。

尤其是她不斷撩火的時候。

保鏢只能訕訕退出去,還貼心地爲二人關上門。

唐夏的理智被慢慢吞噬。

她眸光如水含媚,攀上他的脖頸。

女孩身上獨有的馨香包裹住黎景曜。

他呼吸一窒,捏着她的下巴,推離自己,“活該,這就是自作聰明,心術不正的代價。”

哪怕被慾火燒死。

從來沒有人敢算計他,她是第一個。

他絕不會輕易放過。

唐夏迷茫的看着他,不知道這男人嘰裏呱啦的,在說些甚麼東西。

她只是感覺男人皮膚好涼,正好中和了她身體的熾熱。

就像被熊熊烈火炙烤着,再不尋找到冰泉,就要被焚燒殆盡了。

她勾着他的脖子,封住他的脣,用力撬開他的脣齒。

目錄
返回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