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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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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景曜深邃的眼眸在水晶燈下如黑曜石一般迷人,又透着危險,令唐夏不寒而慄。

“小、小叔你醒了?真是太好了,我……這去告訴爺爺。”黎天磊嚇破了膽,提着褲子就要跑。

“我讓你走了麼?”黎景曜緩緩坐起,薄被從他精壯的身體上滑落下來,陰戾又透着剛甦醒的喑啞之音從喉嚨中溢出。

黎天磊硬生生停下了腳步,緩緩轉身,對上黎景曜冰冷肅S的眼神,心臟莫名一顫。

他好像跌進了極寒冰封的世界裏,冷意從四面八方滲入骨髓。

“噗通”一聲,極度驚恐的黎天磊跪了下來,指着唐夏道:“小叔,是這個賤人,她不甘寂寞,明明做了我嬸嬸,還勾引我,這種女人,就該活活打死,丟到海里喂鯊魚。”

“不是這樣的,是……”唐夏連忙搖頭,要說出真相和視頻。

黎天磊卻一臉凜然的打斷她,“小叔,咱們可都是黎家人,您不相信我,難道要相信一個品行惡劣的外人嗎?”

黎景曜掃了眼狼狽不堪的唐夏,眼中透着厭惡。

黎天磊的話讓唐夏的心暗暗一沉。

這個人渣……

他這是在暗中提醒自己,他是黎景曜的親侄子,即便將視頻公佈出來也沒用。

到時搬不倒他,反而讓自己在黎家的處境更加艱難。

而黎景曜的目光,更是讓她的心跌入谷底,一時間不知如何解釋。

黎天磊見狀,暗暗得意,“小叔你看,她無話可說了吧,不如你把她交給我,我定讓她生不如死……”

然而,他的話音還沒落,黎景曜便抓起牀上的一個陶瓷碎片,二話不說,狠狠扎入黎天磊的下腹。

“啊——”

鮮血瞬間浸透褲子,黎天磊發出S豬般的慘叫,“小叔,是她勾引……”

“閉嘴!”黎景曜眼神狠戾,渾身煞氣。

黎天磊不禁打了個寒戰,再也不敢發出半點聲音,甚至還怕自己控制不住,用雙手捂住嘴巴。

黎景曜這才滿意,漫不經心的拔出陶瓷碎片,扔掉。

還嫌棄地在被子上蹭了蹭手上沾染的血。

黎天磊再也撐不住,跪倒在地。

緊接着,惶恐又不解的雙眼一翻,暈了過去。

……

很快,黎景曜甦醒的消息,傳到黎家老宅,黎家人聞訊趕來。

黎家大哥大嫂剛到,就發現兒子受了重傷,連原因都沒來得及問,就送去了醫院。

黎母見寶貝大孫子傷得如此慘重,匆匆與黎景曜打了聲招呼,也離開了。

房間裏,黎父,黎景曜的私人醫生,以及傭人保鏢,擠了一屋子。

黎父老淚縱橫,“兒啊,爸就知道你一定能醒。”

黎景曜靠在牀頭。

他剛醒,臉色還有些蒼白,但一雙眼睛卻如鷹隼般鋒芒畢現。

他看向門口的唐夏,“她是誰?”

他的聲音震懾力十足,嚇得除了黎父外,其他人大氣不敢出。

黎父回頭看了一眼惶恐不安的唐夏,笑道:“這是我給你娶的媳婦兒,叫唐夏,多好聽的名字,她可乖……”

“結婚證領了麼?”黎景曜問。

黎父愣了一下,“領了。”

黎景曜薄脣輕啓,冷漠無情道:“那就明天辦離婚。”

“那怎麼行,你敢離……”

突如其來的驚喜,現在又被這麼一氣,黎父大喜大悲之下,一口氣沒提上來,竟暈了過去。

徹底失去意識之前,憑最後一絲意志擠出三個字,“我就死……”

衆人見狀,不由驚呼一聲,亂作一團。

片刻後,房間裏只剩下黎景曜和不知所措的唐夏。

前者毫不留情的開口,“滾出去!”

唐夏內心慌亂,心跳加速。

都說黎家三爺脾氣暴戾,今天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他宛若一頭剛剛甦醒的野獸,讓人心悸顫抖得想要逃離。

她抿着脣,一句話都沒說,默默拿了自己的包,出了房間。

管家福伯安慰她,說給黎景曜一點時間,一切等黎父醒來再說,並安排她到客房休息。

回到房間後,她坐在柔軟的羊毛地毯上,望着窗外悽茫夜色,心中微亂。

她想過他有一天會醒過來,可沒想過這麼快。

被親人出賣,被渣男劈腿,她本打算利用黎太太的身份,讓那些欠她的人全部還回來。

可如今,打亂了她的計劃。

以黎景曜看她時兇狠的眼神來看,他多半是不會接受她這個妻子的。

她隨時都會被趕出黎家。

枯坐了大半宿,最後唐夏的大腦宕機了,乾脆放棄了思考。

打了個哈欠,爬上牀就睡着了。

……

翌日,天剛亮,唐夏還沒醒,房門就被踹開。

“砰”一聲,整個房間都跟着震了震。

緊接着,一身珠光寶氣的中年女人,帶着三名保鏢,怒氣衝衝的進來。

女人抓起唐夏的頭髮,就往大理石的牀頭上砸去。

唐夏睡得迷迷瞪瞪,但本能的危機意識讓她突然睜開眼,往旁邊一偏,避開了最強烈的撞擊。

但還是撞到了額頭。

眼前的女人她認識,正是黎天磊的母親刁美蘭。

戀愛兩年,黎天磊從沒帶她見過父母,倒是昨晚,唐夏匆匆撇過一眼。

看着對方伸手想再次抓扯,唐夏怒了,“進來就咬人,你是瘋狗嗎?”

“你纔是瘋狗!”見她還敢還嘴,刁美蘭更是怒不可遏,破口大罵,“你個不要臉的狐狸精,勾引我兒子不說,還把他害成那樣,我今天非打死你這個小踐蹄子!”

說完,刁美蘭直接抬腿,要踢唐夏。

唐夏冷笑一聲,身形靈巧地在牀上一滾,從牀的另一側跳了下去。

黎天磊有些身手,她奈何不了他,但並不代表在刁美蘭面前,也只有被虐打的份。

“你個小賤人還敢跑?!”刁美蘭繞過牀尾去追。

然而她穿着高跟鞋,又心急,重心不穩下,直接摔了個狗喫屎。

地上鋪着地毯,不疼,但這個姿勢簡直讓她丟臉丟到了姥姥家。

“哎呦!”刁美蘭爬起來,看向門口的保鏢,臉色難看,“都愣着幹甚麼?還不把她抓起來。”

“是。”保鏢連忙應了一聲,匆匆上前。

前追後堵,不費吹灰之力就抓到了唐夏,一人一邊,蠻橫的押着她的肩膀,拖到刁美蘭面前。

“放開我!”唐夏感覺自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即將押赴屠宰場,心臟狂跳。

刁美蘭眯眼,看着面前這張乾淨清絕的臉,眼中滿是陰毒,“就是這張臉才把我兒子害這麼慘,先把她臉毀了!”

“是。”按着唐夏的其中一名保鏢,從後腰抽出一把瑞士軍刀。

刀身在晨光下閃着森森寒光。

唐夏心臟驟縮,試圖講道理,“你兒子是黎景曜打的,跟我沒關係,不信可以你可以去問黎景曜。”

黎景曜救了自己,卻把人家拉出來頂雷,很不夠義氣。

但她實在沒辦法了,反正刁美蘭也不敢拿他怎麼樣。

“閉嘴!”被保鏢扶起來的刁美蘭,上前甩了唐夏一巴掌,“明明就是你勾引我兒子不成,又見景曜醒了,挑撥他們叔侄關係,還敢狡辯。”

這半邊臉,昨晚被黎天磊打過,今天在原處又捱了一巴掌,白皙的臉頰瞬間紅腫一片,鮮血從嘴角蜿蜒下來。

滿嘴血腥。

唐夏眼皮一沉,她發現這刁美蘭就是個顛倒是非的潑婦,根本沒道理可講。

“聽說你還跟我兒子談過戀愛,就是憑這張臉勾引我兒子的吧,沒了臉我看你還拿甚麼勾引男人,動手!”在刁美蘭的一聲令下中,保鏢用刀朝她臉狠狠劃去。

唐夏眼眸染上猩紅,目眥欲裂,手緊緊握成拳。

不知哪來的力氣,控制她的保鏢突然被掀翻在地。

在刀尖離自己臉頰還有一毫米時,唐夏伸手抓住刀身。

鮮血一滴一滴,從掌心落在米白色的地毯上,像茫茫雪原上,一朵朵盛放的血蓮,美的觸目驚心。

刁美蘭怔愣片刻,隨後大叫,“反了!她反了!再來個人,給我控制住她。”

刁美蘭身後的另一名保鏢,也大步上前,從背後死死按住唐夏。

之前拿刀的保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再次朝她的臉劃去。

然而就在這時,一聲厲喝從虛掩的房門外傳來。

“住手!”

一身清冽矜貴的黎景曜坐在輪椅上,周身是與生俱來的尊貴。

唐夏猛地抬頭看去,撞上他深不見底的眼眸,彷彿撞進了無底深淵……

黎景曜的目光落在唐夏鮮血淋淋的手上,幽深的眼眸眯起,冷寒無比。

刁美蘭一愣,隨即訕笑,“是、是不是我聲音太大,吵到你休息了?我、我小點聲,這個小賤人,我一定會幫三弟教訓的。”

“是麼?”黎景曜薄脣微掀,聲音浸透着寒意,“我的人,何時輪到你教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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