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尷尬的身份
她愣了一下，明白過來，他要她幫他寬衣，侍候他洗澡。
她纔剛剛成年，還在長身體，身高也只有一米六五，比他矮了二十多公分，踮起腳尖，伸長手臂勾着，才解抓到他領口的紐扣。
離他太近，她屏緊了呼吸，臉很快就漲紅，心臟也有些窒息。
他看着她生疏而又努力的樣子，斜眼看着她：“以前沒侍候過人？”
她抬眸看他，一臉懵懂。
他重複道：“照顧別人，照顧自己。”
據他了解，她出身的家庭，算是普通的，溫富平不止她一個孩子，不可能讓人照顧她，讓她養尊處優，十指不沾陽春水。
她明白過來，回答道：“沒……沒照顧過別人，我有個胞姐，很優秀，她從小照顧我……”
他也看得出來，她的性格有些自閉。
她試了幾下，沒解開他的紐扣，羞愧萬分，臉都紅透了。
他微微蹙眉，她不是能侍候他的料，相比之下，她更需要侍候。
他自己解開了紐扣，她紅着臉，去放了洗澡水，轉過身來，發現他已經脫了身上的衣服，一下子轉回身去，臉“唰”地紅透了。
她還沒回過神來，身體一輕，已經被他抱起，進了浴缸，她才明白過來，他讓她來，不是幫他解衣服，放洗澡水的，而是——
知道他要做甚麼，她貼在冰冷的浴缸壁上，瑟瑟發抖，渾身的神經和肌肉緊繃着，像即將繃斷的弦。
他將她禁錮在浴缸壁上，碰觸到僵硬的身體，提醒道：“放輕鬆點，不然會受傷。”
他不想傷到她。
一開始，他給了她儘可能多的溫柔，但後面，失去了耐心，也沒顧那麼多了，沒多久，就把她弄哭了。
他還是折騰了她大半夜，最後，她不知道自己是太累了，還是被他弄暈了的，反正就是昏睡了過去。
和第一夜不同的是，他對她，還算溫柔。
第二天，她醒來時，他已經不在了，和前一天一樣，是理療師蘇雯來照顧她，給做她飲養餐，帶着她去做理療。
她不喜歡別人的侍候，但蘇雯打着卓元津的名號，她也只能乖乖話，像木偶一樣任她擺弄。
蘇雯親自給她做的理療，見到她身上有些傷，委婉地提醒她：“這種事情，你越抗拒，越容易受傷，你去接受，去……享受，會有不一樣的收穫。”
“卓總很關心你，對你很好。”
蘇雯爲卓元津工作十幾年了，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對一個女孩子這麼貼心，這一點，她還是可以肯定的。
溫馨沒有完全明白她的意思，只是靦腆地記下了。
到了晚上，卓元津按時回到酒店。
當他壓在她身上時，她再一次害怕地繃緊了身體。
他附在她耳側，輕輕地咬了一下她的耳朵：“有那麼痛苦嗎？”
她一下子張大了眼睛，滿目驚慌地看着他。
他喜歡這雙晶瑩剔透的漂亮眸子，驚慌害怕全寫在眼裏，像受驚的小鹿。
“放輕鬆點，你也會很舒服的。”
她想起白天蘇雯跟她說的話，試着放鬆自己，去接受他。
果然，這一夜，她雖然也沒少受折騰，但比之前的兩夜要好得多，她也感受到了他帶給她的愉悅。
白天，她的精神也好了些，閒得無聊，她跟蘇雯要了畫畫的材料，在酒店的書房裏畫起畫來。
她隨心所欲地畫着，一畫，就是小半個下午，天都黑了。
等她回過神來時，竟然發現，畫紙上，卓元津的臉龐躍然而現，她猛地驚了一下，就聽到房間外的動靜，她迅速拉了畫布蓋在畫架上，從書房裏出來，就看到卓元津已經進門來。
他手裏抱着西裝外套，看到她特地從書房裏跑出來，像是在迎接自己，他的心情，就變得好了起來。
她自然而然地上前去，拿過他手上的外套，要幫他放好。
他突然伸出手，捉住了她的臉，修長的手指在她臉上抹擦着。
她很快反應過來，是自己的臉上有畫筆的碳灰。
因爲長年工作的原因，他的手有些粗糲，掌心卻是暖的，這是她對他一個很深刻的印象。
她的臉在他的手掌中，很快又紅了。
這一夜，她沒之前那麼怕他了，有時，還主動回應着他，被他折騰狠了，她也會咬他的肩，咬他的臂膀，給他一點小報復，這樣的她，更顯得可愛有生氣，讓他愛不釋手。
他在酒店裏的時候，她就順從地滿足他，他不在的時候，她就在書房裏畫那幅畫。
第五天，他休了半天的假，下午帶她出門，去游泳。
游泳的地點，就在北城大酒店，酒店臨江，有一個臨江的奢華露天游泳池。
午後，陽光明媚，藍色的游泳池與江面連接在一起，一片蔚藍。
她身上有不少青紫痕跡，特地穿了一套保守的白色連體泳裝，只露出胳膊和長腿，還特地用防水化妝品，遮掩了胳膊和腿上的痕跡，她學的是美術，用妝遮掩身上的痕跡，對她來說，輕而易舉，將自己小心翼翼地打理好，她纔跟着他來到游泳池外。
一到游泳邊，就看到不少人，她嚇得躲到他的身後。
現在，她的身份和處境都很尷尬，怕見光，怕被人看到。
偌大的游泳池邊，有三兩羣人，加起來十幾個，不算多，但看到他們，周圍就一陣轟動。
一開始引起大家轟動的是卓元津，他將近一米九的身高，穿着深藍色的泳褲，身上的肌肉完美排列，線條優美，健康的蜜合色肌膚在陽光照耀下，泛着光澤，透着蓬勃的力量，女人看到會尖叫，男的看到，也移不開眼睛。
“那不是卓元津嗎？”
“那不是卓總嗎？”
“他身材真好，好帥！”
“啊，我要暈了！”
“……”
但是很快，大家就被他身邊的女人吸引了。
女人在他的身後，顯得十分的小嬌玲瓏，小鳥依人，雖然泳衣很保守，但她的身體曲線展露無疑，皮膚很白，雙腿筆直修長，不是令人血脈噴張的那種性感美，而像是清晨，在第一次陽光下開放的高嶺之花，仔仔一看，完美得挑不出瑕疵。
“那不是溫馨嗎？”
“看不出來，竟然這麼漂亮。”
“那當然了，不然怎麼能夠得到卓總的青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