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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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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滿朝皇子與大儒,此刻都肅穆不語。

皇帝臉上沒有表情,冷聲對一旁老監道:“孫連弟,你去查查六皇子!”

李策聞言,大手一揮道:“父皇,兒臣有癢癢肉。我自己拿!”

衆人啞然,想不到六皇子竟然這麼坦誠交代了。

如此也惹得二皇子與五皇子忍不住陰笑。

李策將楊蓮交給自己的紙條遞到了孫連弟手中。

皇帝爹見李策毫不畏懼,愈發惱怒。

“念!”

孫連弟顫了顫嗓音道:“鵝毛空中舞,山上不見土!若問怎麼滴,竟是落大雪!”

朝堂之上,更靜了。

李策得意洋洋,雙手背後。

“二哥,五哥,我袖內藏着的這首詩,好像跟我剛纔所做不一樣啊!”

二人面色徹底死灰了。

滿臉寫滿震驚,一時說不出話來。

老六做出的詩,遠勝作弊準備的那首。

可是!

李策是一個廢物,文不成武不就,怎麼可能做出這麼一首好詩?!

絕對不可能!

兩人無論如何也不相信!

李策也不肯饒過他們,咄咄逼問。

“二位皇兄適才說,有人幫我作弊。那這考題又是如何流出的呢?”

“宋太傅,今天的考題您出的吧?該不會是......”

語罷,他盯着宋青閣看去。

宋青閣那張老臉,霎時慘白。

他撲通跪倒在地,“皇上,老臣可沒有把考題泄露出去啊!這考題不還是皇上您欽點的嗎?”

沒錯,考題是皇上自己出的。

他自然也知道,滿朝上下,沒有人願意幫老六作弊。

他立即擺手道:“好了,朕知宋太傅忠心......不會泄露考題......”

孫連弟見勢,趕緊問道:“皇上,詩會......”

“還有甚麼可會的,老六這首詩不用太傅裁定,詩會第一直接給老六就是了!”

說罷,皇帝起身離席,扔下一衆懵逼的人。

可是,就在皇帝爹離席時,李策偶然發現,他臉上似乎還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這抹笑究竟甚麼意思呢?

李策率先起身,說道:“各位太傅大儒,各位皇兄,這第一是父皇賞的,卻之不恭!我就得着了,至於西域和親,我看皇兄們就商量下吧!”

話音未落,李策已是緩步離開了太極殿。

出了太極殿,李策可是笑不出來了。

他一脖子冷汗,自己可是差點兒死在了詩會之上。

這一切問題,都源自那張紙條。

楊蓮自然逃不了干係。

他一眼看見等候的楊蓮,立即揪住他的耳朵,把他拖回了偏殿。

一腳踹開門,李策把楊蓮扔了進去。

“老東西,差點兒叫你害死!我問你,你是不是和老二、老五一齊合夥害我?”

楊蓮聞言,臉色刷的白了。

他立即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

很快,眉心就把他磕出了血。

“殿下,這話怎麼說的?”

“我問你,那首詩是不是找老二他們買的?”

“老奴......老奴瘋了也不可能去找二皇子和五皇子買詩!他們向來都欺負殿下,又怎麼會願意賣詩給我老奴呢!”

楊蓮吞了吞了口水,又道:“老奴不過想買一首詩,好歹對付過去,也免得詩會上您又被皇上罵,尿了褲子......”

李策聞言,又貌似有些道理。

“那老二老五怎麼知道我身上帶了一首詩呢?看來是這個環節中,有人出賣了我!”

李策明白,老二和老五這是一定要置自己於死地了。

既然這次沒有得手,他們一定會再想辦法S自己。

當務之急,李策覺得一定要抱住一條大腿,才能保住性命。

而偌大皇宮之中,能夠保自己的,就只有那個皇帝爹了。

可偏偏,皇帝爹也恨不得自己去死。

李策犯了難,不知道如何才能迅速扭轉了皇帝爹對自己的態度。

......

御花園之中,皇帝李胥已命人抄謄了李策那首詩。

他手捧此詩,看向孫連弟。

“哼,想不到這小子一首詩恰合朕意!去,送去登仙樓雪娘那裏......就說是朕寫的!”

想不到,李策剛纔不過是捉刀代筆,做了皇帝爹的槍手。

孫連弟答了聲喏,卻沒有馬上離開。

“還有事兒?”李胥說道。

孫連志輕聲道:“皇上,下月初五,春賞酒宴就要開始了......”

“對,差點兒把這事兒給忘了,準備的如何了?”

“尚且還差酒六百壇......現在已是日夜加班,然而預計各方賓客來時,咱們的酒是萬難置辦齊了......”

春賞酒宴,乃是由宋、齊、梁、陳與大週五國輪值舉辦。

每次酒會都爲宣示國力,各方自然不敢怠慢。

今年正值大周舉辦,李胥聞言,立時眉頭蹙起。

“六百壇,便是日夜不休,也需兩個月才能釀出!這釀酒的造辦處怎麼搞的?!”

龍顏不悅!

孫連弟忙道:“回皇上,今年各地大旱,致糧食欠收,是以延誤了釀酒。”

李胥嘆息道:“唉,這春賞酒宴不單是喫喫喝喝,更是一朝展示國威的好時機,若是叫人發現我大周糧食欠收,丟了我大周臉面是小,引來外賊乘虛而入才事關緊要!”

他約略蹙眉,又道:“傳令下去,叫皇子們也參與其中,每名皇子領一百壇酒的任務,若是完不成......”

“斬?”

“對,斬!”孫連弟答應一聲,退了下去。

很快,皇子督辦釀酒之事就傳了開來。

造辦處主事徐清廉,望着酒窖大爐子正一臉愁容。

聽說皇子要督辦釀酒,他更是苦笑着搖頭。

一旁的女兒徐茜,見了父親表情奇怪道:“爹,皇上安排皇子督辦,這不是好事兒啊!”

“到時候六百壇酒釀不出,也該先拿皇子問罪!”

“唉,你個傻丫頭!”徐清廉手指戳了戳徐茜的腦瓜兒。

他瞅了瞅附近,確定沒有人,才又壓低聲音說。

“六皇子天生不學無術,他這一百壇無論如何也是完不成的!到時候皇上無論砍哪個皇子的頭,你覺得能少的了咱爺倆嗎?”

徐茜聞言,似懂非懂。

“爹,那六皇子真的是一無是處嗎?”

徐清廉搖了搖頭,說道:“也不全是!聽說,他在廢物這方面,絕對是出類拔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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