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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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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說的是甚麼話?

說的是甚麼話?!

秦凝玉感到難堪,臉皮發熱,這就是她教的學生,身邊的表妹兼閨蜜肯定鄙視死了。

噗嗤——

果然,表妹忍不住掩嘴笑了。

秦凝玉頓時炸了,用力一瞪鍾喻,示意鍾喻趕緊滾蛋。

“凝玉,你這個學生挺逗的嘛。”秦凝玉的表妹兼閨蜜喫喫笑道,美目轉動,流光溢彩。

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羣分,秦凝玉的表妹美豔與秦凝玉不相上下,絕對賞心悅目。

鍾喻笑容討喜,對秦凝玉表妹道:“小姐姐,您好。”

“你好。”秦凝玉表妹恢復幾分美女的矜持,對鍾喻友好的回應道。

“油嘴滑舌,沒事一邊去!”秦凝玉忍無可忍,出聲趕人。

鍾喻哈哈一笑:“小姐姐再見。”

然後繞過秦凝玉和她表妹,離開了咖啡館。

秦凝玉和表妹韓晶在一張空桌坐下,韓晶笑道:“你那個學生叫甚麼?長得真帥,而且還幽默。”

“要不要我把他的微信給你?”秦凝玉沒好氣道,“多大的人了,還發花癡!”

她和韓晶年齡相仿,既是表姐妹,更是無話不談的閨蜜好友。

豈料,韓晶打蛇隨棍,高興叫道:“好啊好啊,把他的微信給我,我加他好友。這年頭,流行姐弟戀。”

說着,她從她的LV包取出手機來。

秦凝玉氣得直翻白眼:“像他那樣上課睡覺的爛學生,我怎麼可能有他的微信?”

當然了,她沒有鍾喻微信,是因爲她從不輕易與男學生加微信,教訓慘痛,被騷擾過。

韓晶一臉的失望:“那你下次見到他,幫我問他的微信。”

“呵呵。”秦凝玉發出很冷的嘲笑聲。

顯然不可能。

點了咖啡和糕點後,秦凝玉和韓晶繼續隨意聊天。

韓晶炫耀道:“我王者榮耀上王者了。”

“啥?”秦凝玉先是吃了一驚,隨即強烈懷疑,“不可能!”

表妹是甚麼樣的遊戲白癡,她豈能不清楚?

“嘻嘻,”韓晶嘻笑道,“知我者,凝玉也。”

她將上半身微傾過去,神祕兮兮道:“我請代練了。”

收回腰,她接着道:“你現在甚麼段位了?快王者了吧?”

“呃......,最近沒怎麼認真玩。”秦凝玉含糊道。

韓晶羨慕道:“像你這種學霸,做甚麼都容易,要上王者肯定輕輕鬆鬆了。”

秦凝玉沒接話,低下頭裝喝咖啡,免得被表妹看見她臉紅。

不過,韓晶請代練的事,倒提醒了她,或許可以找鍾喻幫她上王者。

不不,我秦凝玉怎麼可以輕易墮落呢?

我玩的不好,可以找人教,比如說鍾喻。

雖然他是學生,但我可以不恥下問。

我要憑自己實力,堂堂正正上王者!!!

......

......

鍾喻買了一堆零食水果帶回宿舍,正在狂肝王者榮耀的室友們立即發出歡呼聲。

“鍾哥,你真是太好了!”

“鍾哥豪氣!”

......

一羣牲口一邊狂喫零食,一邊馬屁不斷。

鍾喻笑吟吟的,這點小錢他是有的。

“喫飽了,繼續練英雄。”鍾喻笑道,“一會兒我要檢查你們的進度。”

“要是進度太慢,小心我踢你們屁股!”

“哈哈哈......”室友們大笑。

半個小時候,鍾喻開始檢查室友們熟練英雄的進度。

室友們進度不錯,鍾喻在檢查時,不忘趁機傳授他們一些私人技巧。

次日上午,鍾喻提前在學校正門前等候。

正九點,一輛紅色的瑪莎拉蒂總裁在他面前緩緩停下。

靠向鍾喻方向的車窗滑落,鍾喻看見裏面坐着穿白色裙子的蘇青鈺。

因爲側向的角度,他無意中發現蘇青鈺很怒挺。

“上車。”蘇青鈺叫道。

鍾喻打開後排車門坐了進去。

差不多一個小時後,鍾喻看見了蘇青鈺口中的隱世名醫。

鬚髮皆白,面色紅潤如嬰兒,精神矍鑠,確實有幾分隱世高人的樣子。

蘇青鈺對“隱世名醫”很敬重,尊稱爲陳老。

望聞問切之後,鍾喻有些緊張問道:“陳老,我得的是甚麼病?”

陳老道:“你不是得病,是中毒了。但也不全是中毒,你中的毒本身也是對人體有益的。”

“......”鍾喻聽得一頭霧水。

陳老看鐘喻仍很疑惑的樣子,他接着解釋道:“你吃了起陽玉脂。起陽玉脂很罕見,可遇不可求。它有少許幾率激發一個人的潛能,但副作用也不小,就如你一般,不能高強度用腦,不能高強度精神集中,經常觸發人體自我保護機制而不由自主沉睡。”

“起陽玉脂?”鍾喻思索道,“我沒記得我喫過。”

陳老笑道:“這種東西沒人會主動喫,所以你是被人下毒了。”

“您一定有辦法幫我解毒吧?”鍾喻期待地問道。

陳老捋動白鬍子道:“它本身不是毒,我只能幫你激發體魄,消化起陽玉脂,關鍵還是靠你自己。”

“你的意志堅強嗎?”他又問道。

鍾喻如實道:“不知道。”

陳老:“如果你要治的話,你必須承受極大的痛苦。我準備用七十二地煞針激發你體魄,過程很痛苦,但你必須忍住,中途不能昏過去,更不能亂動。大概要一個小時。”

“當然了,我會先用太乙定魂針幫你定住神魂。”

人能承受的痛苦是有極限的,接近或超過極限,人就會昏迷過去,如果不能昏迷過去,就有可能傷害到大腦神經、精神等等。

“我不怕。”鍾喻堅定地道。

陳老頷首,站起來:“跟我來吧。”

鍾喻跟上,隨陳老進入一個單獨的鍼灸室。

關上門後,陳老一邊打開銀針盒子,一邊道:“把衣服脫了,全部。然後雙腳並肩而立,雙臂自然垂落,稍稍向兩邊張開,雙掌打開,掌心向前。”

鍾喻依言照辦。

陳老搬來一張椅子放到鍾喻面前,然後站上去,左手拿着銀針布袋,右手是一根長達十幾厘米的細長銀針,讓人看見就怕。

“我開始下針後,你不許動,也不許叫。”陳老嚴肅道,“你只有一次機會,一旦失敗,就沒有下次了。”

鍾喻應道:“知道。”

深吸了一口氣,道:“開始吧。”

陳老開始將那根長十幾厘米的銀針從鍾喻頭頂的百會穴緩緩捻進去......

一個多小時後,陳老疲憊地從鍼灸室走出來,蘇青鈺迎上去。

“陳老,怎麼樣?”她關心問道。

陳老露出一些笑容來:“你朋友意志力很強,天底下能承受七十二地煞針的人沒幾個,他承受住了。”

蘇青鈺鬆了一口氣:“謝謝陳老。”

“不客氣,信物給我吧。”陳老道。

蘇青鈺從LV手提包裏取出一塊特殊的木牌,雙手恭敬地獻上。

陳老拿了木牌,一邊疲憊地走開,一邊道:“你朋友需要深度睡眠恢復,時間不定。你不放心的話,可以進去探望。”

“知道了。”蘇青鈺應道。

待陳老走遠,蘇青鈺猶豫一陣,輕輕推開門走進去,看見鍾喻昏睡在一張單人牀上,蓋着一張被子。

她走近一些看,發現鍾喻很蒼白,兩邊眼角有血液滲出,形成兩道血淚。

“嘶——”她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根本無法想象剛纔鍾喻到底經受了怎樣的非人痛苦。

芳心不由地種下幾分欽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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