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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突如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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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甚麼時候想死?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答案,然而,對於楚夭夭來說,她現在就想去死。

陌生的男人壓在她身上,帶着口臭的嘴在她的臉上脖子上四處遊走,不安分的手從她的衣襟中穿過,直接朝着她胸前而去。

“放開我!”被用力鉗制住的楚夭夭大聲的呼喊着,“救命……”

可是,男人已經死死的捂住了她的嘴巴,禁止她發出聲音。

楚夭夭絕望的掙扎着,她始終不明白,這是在紀家,這裏是紀家別墅,爲甚麼一個陌生男人闖進來會沒有人發現?爲甚麼她的呼救聲會無人理會?

“小美人,你就別喊了,你以爲這裏會有人救你嗎?少浪費力氣,等會可有得你叫的。”男人在她的耳邊淫笑着,這樣的聲音,讓楚夭夭只覺得一陣作嘔。

身上的衣服正在一件一件的被撕扯開,男人將她狠狠的甩在牀上,像只野獸一樣撲了過來。

趁着這個間隙,楚夭夭眼尖的看到牀邊她今早剛用過的修眉刀,動作極快的一劃,在男人的臉上留下了一道血口子。

“啊!”男人慘叫了一聲,捂着自己的臉,趕忙滾到了一邊。

“你不要過來!”楚夭夭將修眉刀抵在自己脖子上,她向來是寧爲玉碎不爲瓦全的性子,如果要她今日失身於她和紀旬則的婚牀之上,她還不如直接了當的死了爲好。

“臭婊子,你以爲老子不敢嗎?”男人凶神惡煞的瞪着她。

“我不想知道是誰把你放進來的,但是我告訴你,這是紀家,紀家少奶奶要是死在這裏,你也別想脫得了責任。”修眉刀緊緊的貼着楚夭夭的皮膚,已經開始有了血痕。

“你!”男人聽到這話,眼波流動了一下,身子也跟着遲疑起來。

他是收了別人的錢來辦事,但是隻說讓他來睡一個女人,沒說要他把這個女人逼死,要是真的魚死網破,他確實也無法順利脫身。

“來啊,要死一起死。”楚夭夭的眼睛裏只剩下奮不顧身的決然,被逼到絕路,原本清秀的臉上,帶着可怖的神情。

男人愣了幾秒,身子往後退了幾步。

楚夭夭找到了機會,她快速的跑到了門邊,然而,她還沒有打開房門,門已經從外面被撞開了,而楚夭夭也被這股力度直接推倒在地上。

婆婆鄭凰志和小姑子紀瑤光站在門口,居高臨下的看着屋裏的一切。

“媽!你看,我就說大嫂帶野男人回家了吧,你還不信。你看他們,真是不知羞恥。”紀瑤光尖銳的嗓子帶着趾高氣揚的語調,臉上滿是嘲諷的表情。

“你!蘇昀西,你好大的膽子!”鄭凰志看着楚夭夭和那男人衣衫不整的樣子,煞有介事的指着楚夭夭的鼻子罵了起來,“你可真是個下賤胚子,偷人竟然偷到家裏來了。”

楚夭夭被這兩個女人劈頭蓋臉的一頓罵,被撞暈的腦袋遲遲沒有緩過神來。

“你們在說甚麼……“楚夭夭扶着額頭,儘量讓自己清醒。

紀瑤光迅速的與那個男人轉換了個眼神,那男人接收到信息,連忙一臉關切的走了過來,伸手將地上的楚夭夭扶了起來。

“昀西,我早說了嘛,到外面開個房不就好了,你非說在紀家刺激,現在可怎麼辦呀。”

這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楚夭夭皺着眉頭聽着,算是聽懂了他們話裏的意思。

“我偷人?”楚夭夭覺得好笑,她抬眼看着面前的鄭凰志與紀瑤光,“你們剛纔沒聽到我喊救命嗎?紀家的保安系統如此嚴密,這個男人怎麼進來的你們心裏不清楚嗎?”

“蘇昀西,你自己不要臉,還怪到我們頭上來了!”紀瑤光一臉的尖酸刻薄,才20出頭的年紀,竟與這40多的鄭凰志的嘴臉相差無幾。

楚夭夭算是明白了,很明顯,這對母女今日就是想將這場偷人的屎盆子硬扣在她的頭上了。

她平日裏幾乎不出門,找不到其他的機會,便只能將男人帶進紀家,剛纔要不是她抵死不從,估計這“好心”的婆婆與小姑子,看見的,就是她被捉姦在牀的場景了。

幾個人正在二樓走廊僵持着,而樓下的大廳門卻開了,紀旬則站在門口,隨之,紀梓存也跟着走了進來。

“大哥二哥,你們回來得正好,你們看我抓住了甚麼。”紀瑤光撇下了鄭凰志,連忙噔噔蹬的跑下樓去。

紀旬則站在玄關處冷冷的看着樓上的場景,楚夭夭衣衫不整的樣子被他盡收眼底,他暗自握緊了拳頭,沒有做聲。

“這是怎麼了?”紀梓存一向不是個愛湊熱鬧的性子,但是今天他大老早的收到消息說今天必須回來參加家庭宴會,等到了家門口,就碰上了一同回來的紀旬則。

“哥……”感受到紀旬則身邊氣氛的冰涼,紀瑤光有些怯怯的走近紀梓存的身邊,然後將剛纔的事情全講了出來。

看着紀瑤光的表情,楚夭夭就知道,她肯定少不了添油加醋了。

雖然紀瑤光裝模作樣的壓低了聲音,可是紀旬則卻清清楚楚的將她的話全聽進了耳朵裏,他冷冷的盯着楚夭夭,彷彿一頭臨近發怒邊緣的獅子。

他會相信自己嗎?

楚夭夭與紀旬則的目光碰撞,最後,她垂下了眼眸,穩住自己無力的步伐,慢慢的往樓下走去。

“阿旬,不是我說你,雖說這紀家是與蘇家聯姻,可是我們堂堂紀家可是海城有門有臉的大戶,你的妻子如此失德,真是家門不幸啊。”鄭凰志滿是痛惜的開口,跟在楚夭夭的身後一起走了下來。

“我不認識這個男人。”站在客廳裏,楚夭夭面對着紀家的所有人,她哽咽着,伸手去拉紀旬則的衣袖,“紀旬則,你相信我,我不會傻到將人帶到家裏來苟且。”

她不過是出門丟了個垃圾的功夫,怎麼也沒有想到,剛剛回到自己的臥室裏,一個男人就從她身後竄了出來,直接就抱住了她。

剛纔那麼情急之下她都沒掉眼淚,可是在靠近紀旬則的那一刻,所有的心有餘悸和委屈,都在頃刻之間流露了出來。

“昀西,你怎麼能這麼說呢?這事情敗露了,你就把我一腳踢開不管了?”那個陌生的男人跟着走近了楚夭夭的身邊,“我知道你在紀家不好過,我們求紀先生開恩,一起遠走高飛好不好?”

“你閉嘴!”一旁站在的紀梓存比紀旬則先開了口,他上前幾步,憤憤的往男人的身上踹了一腳,“我大嫂豈是你這種人渣可以玷污的!”

“讓他繼續說。”相比之下,紀旬則反倒是冷靜多了,他將衣袖從楚夭夭的手裏抽了回來,鬆了鬆領帶,乾脆在沙發上坐下。

“紀先生,我與昀西在很久之前就認識了,她被逼着嫁進紀家,那也是因爲家裏所迫的無奈之舉,但是這三個月來,我們一直都沒有停止過聯繫,我們是真心相愛的,整個海城,誰不知道紀家家大業大,您要甚麼女人沒有,何苦要來拆散我們呢?”

男人說着,一把鼻涕一把淚,他知道,事到如今,他除了按照劇本走下去,已經別無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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