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說要爲白月光守身如玉。
我理解並接受。
可大婚次日,他意外失憶,以爲我是他的愛人。
嚐盡他齒間溫軟的我:他最好永遠都不會恢復記憶。
三年後,他想起所有,白月光也找上了門。
他恨我騙他,百般折辱我。
我心灰意冷,提出和離,一向清冷自持的他,卻又掐着我的腰發狠似的吻我,求我別走。
很快,我聽不到周圍的聲音,陷入一片徹底的黑暗中。
很奇怪,我方纔明明還睜不開眼,這會兒倒是與常人無異。
一眨眼,我看到了滿眼的紅,不是杜鵑花,而是三年前的新婚夜。
那晚,蕭景憤然離開後,我身體裏的燥熱越來越明顯,恍然想起我在上花轎前,父親遣侍女遞過來的點心,帶了一絲極爲甜膩的香氣。
反應過來後,我當即捧着桌上的涼茶喝,只是喝了大半壺,也無濟於事。
我閉了閉眼,想着既然蕭景對我如此不喜,很快宋嘉雲被追回來,與其被他趕走,不如我主動離開。
出了房間,四顧無人,我跌跌撞撞地往前走,穿過花臺,我腳下一軟,重心不穩。
我心道倒黴,做好了摔倒在地的準備。
一個黑影從眼前閃過,我被一股大力拉起,只是來人以爲我能站穩,一把將我身體扶正後,便鬆開了手。
誰曾想,這時藥性大作,我的身體嬌軟得不像話,眼見又要往地上栽去,我連忙抓住了來人的胳膊。
“沈聿?”我看清了來人。
不知是否是月光灑下的緣故,沈聿眉目如畫,俊美至極,我嚥了咽口水,從他胳膊上傳來的涼意,緩解了我身上的燥熱。
“王妃,不可,”沈聿眼裏露出一絲驚詫,抓住我不停往他袖子裏探的手。
聽到他叫王妃,我心裏有些悵然,咬緊了脣,好半天才出聲,“我是宋憐,不是王妃,沈聿,我好熱好熱...”
沈聿身體微僵,搭上我的脈,聲音微顫,“你中了千嬌百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