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說要爲白月光守身如玉。
我理解並接受。
可大婚次日,他意外失憶,以爲我是他的愛人。
嚐盡他齒間溫軟的我:他最好永遠都不會恢復記憶。
三年後,他想起所有,白月光也找上了門。
他恨我騙他,百般折辱我。
我心灰意冷,提出和離,一向清冷自持的他,卻又掐着我的腰發狠似的吻我,求我別走。
“阿景,三年不見,你一點兒都沒有變。”
嫡姐笑意盈盈,語調綿軟,一雙玉臂環在我夫君脖子上撒嬌。
“雲兒,別說話,專心些,”蕭景的聲音低沉暗啞。
肢體交纏,場面香豔。
聲音混雜,刺耳得厲害。
我跪在簾帳後,無措地垂下腦袋,聽我的夫君和嫡姐歡好。
我咬着牙,不讓淚珠落下。
蕭景的愛與不愛,是這麼明顯。
他一絲臉面也不給我留。
良久。
蕭景攏着雪白的衣袍,走出簾帳,居高臨下地看着我,嗓音冷冽,“王妃觀摩得如何了?”
我揉着痠麻的膝蓋,仰頭,對上蕭景漆黑的冷眸,慘然一笑,不答反問,“王爺解氣了嗎?”
蕭景冷哼一聲,把我從地上拽起,按在榻上,“沒有。”
說着,他吻了上來。
我腦中一個激靈,他微涼的脣滑過我的臉頰,我飛快從榻上滑下,膝蓋痠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