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來了,明天我讓助理接你去民政局。”白月光回來的當天,薄夜不僅讓蘇扶冒雨去接他們,還提出離婚。在白月光面前甚至不分給蘇扶一個眼神。“既然這樣週一民政局不見不散。”她心如死灰,再也不想看到這個男人一眼。幾年後。蘇扶搖身一變成爲嶄露頭角新銳編導。而薄夜死皮賴臉的想要她求復婚,祈求她的原諒。正當他打算用苦肉計說服蘇扶時。忽然,一個小奶包跑了出來:“媽咪,這個求求我怎麼沒見過?”薄夜不知道哪裏出了錯,爲甚麼她會帶來一個縮小版的自己!
溫芷發了燒,薄夜抱着她進醫院前,拿走了蘇扶的車鑰匙,讓她給家裏的司機打電話。
蘇扶撐着把傘,誰也沒叫,吹了一路的風雨回家。
進了浴室,她把自己扔進浴缸裏。
溫暖的水溫裹挾着冰涼的身子,蘇扶趴在浴缸邊,腦袋越來越沉。
碎片似的夢昏昏沉沉擾着蘇扶的腦子。
她回到了十九歲那年。
那天父親原本是要帶着她去買蛋糕的,可路上碰到被歹徒挾持的薄爺爺,父親見義勇爲,救了薄爺爺一命,自己卻中了歹徒一刀。
那一刀扎的太深,還沒等送到醫院,父親就沒氣息了。
她哭的昏天暗地,最後被薄爺爺帶回了家。
薄家家大業大,比她和父親曾經居住的老破小不知道好多少倍,她從沒接觸過這樣的階層,連呼吸都小心翼翼。
可在薄夜母親舉辦的生日宴那天,她還是被誣陷偷了薄夜準備送給薄母的寶石項鍊。
她永遠記得那天自己的狼狽,和救她於狼狽之中的薄夜。
璀璨的燈光灑在男人欣長的身影上,蘇扶被結實的擋在身後,隔絕了所有的惡意,一字一句鏗鏘有力。
“她是普通人家出來的不錯,可她向來安分乖巧,薄家也從沒苛待過她,她有甚麼好東西用不着需要去偷一條項鍊?”
“沒有證據之前,你們的指責就是殺人兇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