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寧溪忍辱嫁給顧遇安沖喜。
他欺她,她也忍,他折磨她,她也認。
可她步步退讓,他卻得寸進尺,她忍無可忍終於死心。
離開以後,顧遇安瘋了一般找到她,搖尾乞憐:求你,不要離開我。
“你說甚麼?”顧遇安憤怒地抵住寧溪的下巴。
“我們現在就去民政局申請離婚。”寧溪的眼睛裏寫滿倔強,“這次我不會屈服。”
顧遇安眉眼間盡是憤怒。
“我不同意。”顧遇安抵住的手鬆開,“你說離婚就離婚,你把我顧遇安當成甚麼人了?”
寧溪萬念俱灰,眼睛裏不知何時佈滿了紅血絲。
“別以爲你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我就會放過你。”顧遇安說完便離開。
吵架的聲音如同利劍刺耳地劃破天空,兩人之間的爭執像一團不可調和的火焰。
出門後,心裏居然突然湧現抨擊過後的窒息感。
“顧先生,去哪兒?”
“隨便找個沒有她的地方!”顧遇安吩咐完司機,便在後座閉目養神。
司機捉摸不透顧遇安的心思,便將車停在了公司樓下。
工作狂老闆可能只有在沉迷工作的時候才能恢復情緒。
顧遇安下車後遲遲無法平復心情。
在樓下看到不遠處有個酒吧,便更改方向走進入口。
“伏特加,不加冰。”顧遇安冷冷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