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寧溪忍辱嫁給顧遇安沖喜。
他欺她,她也忍,他折磨她,她也認。
可她步步退讓,他卻得寸進尺,她忍無可忍終於死心。
離開以後,顧遇安瘋了一般找到她,搖尾乞憐:求你,不要離開我。
顧遇安剛從浴室走出來,寧溪一眼就注意到他後背的那道鮮紅的曖昧痕跡。
長長的指甲劃痕從後腰蔓延至尾巴骨,烙在他身上。
顧遇安不喜歡別人碰他,就算把她折騰狠了,她頂多是咬他一口,從來沒這樣幹過。
敢在她丈夫身上宣誓主權的,只有一個人。
唯一的那個例外,聽說昨天回國了。
這道痕跡,是挑釁,更是警告。
全世界都知道她的丈夫顧遇安在外面有個喜歡了十多年的情人,她這個顧太太,從一開始就當得名不正言不順。
寧溪心裏想着,她該發火嗎,可最終還是閉上眼,轉過身,就當沒看見。
片刻後,房間的燈暗下,牀塌下一半。
身後炙熱的氣息混雜着沉木香味襲來,不容寧溪拒絕,她已經被男人攏在懷裏。
每逢月初,就算他再不情願,也得看在她是他正牌妻子的份上和她上牀。
被逼着做自己討厭的事,本就是天之驕子的他難免會不爽。
而這股氣,自然要讓寧溪承受。
“我今天不舒服……”
“又沒來,裝甚麼。”親自檢查過後,顧遇安的態度變得強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