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封景深五年的地下情人的蘇祕書要離職了,人前她是認真敬業的助理,人後她是他見不得光的地下情人,這種牀伴關係在封景深的未婚妻回國即將走向了結。分手在即,一個軟糯可愛的小男孩出現在封景深面前,可憐巴巴地叫他爹地。封景深看着眼前縮小版的自己,將半夜出走的女人抵在胸膛中,他惡狠狠地咬牙道:“我的種?”
在公司門口站了一會兒,蘇晚收回往事的回憶,轉身走進大廈。
她回到工位,旁邊的同事拉着椅子到她身邊,苦不堪言抱怨:
“蘇祕書,你今天是沒有看見,楊婉清她有多招人煩,甚麼事情都不做,只知道擺譜。”
蘇晚左右看看,壓低聲音提醒同事:“別這樣說,楊總剛從國外留學回來,可能只是不適應新環境吧。”
同事悻悻然:“哎,到底是未來的封太太,說不得啊。”
蘇晚平靜地笑一笑,拍拍同事的肩膀。
“封總要我進去找他,你先忙啊。”
打開抽屜,她從裏面拿出一支藥膏,踩着五公分的高跟鞋走進總裁辦公室。
男人正在辦公,目光落在電腦屏幕上,不看一眼蘇晚。
直到蘇晚把過敏的藥放在他的手邊。
男人餘光瞥了一眼,停下手上的工作,解開袖釦,露出精壯好看的手臂,因爲海鮮過敏生起的一片片紅疹還沒有消散。
蘇晚拿起藥膏,指腹蘸着藥在他的手臂上塗藥。
兩個人沒有說一句話,他甚至都沒有告訴蘇晚過敏的事情,卻被心思細膩的她捕捉到了。
這大抵是用了五年時間培養起來的默契。
男人垂眸,目光落在自己的手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