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與幼收錢辦事,心甘情願扮演程京宴白月光的替身。三年後,白月光回國,壞消息是,白月光離奇地成了他親嫂子。好嘛。狗男人重溫舊夢徹底失敗。林與幼沒興趣捲入豪門狗血戀的旋渦,毫不猶豫選擇“辭職”。然而昔日對她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狗男人,突然開始出現在她身邊的任何地方,一如既往的毒舌又嘴硬。“我知道你對我情根深種不可自拔,如果你乖一點,聽話一點,我可以讓你繼續留在我身邊。”林與幼吹聲口哨:“可是我現在比你有錢誒,十個億,買你離我遠一點,行嗎?”程京宴:“……”那如果是我對你情根深種不可自拔,我們還能不能,重頭來過?——沒有白月光,沒有硃砂痣。她一直是他的心上人。
林與幼沒好氣地哼:“誰知道呢,戀醜癖也是一種病吧。”
好友好氣又好笑,罵人還得看林與幼,一句話罵兩個人。
但不能怪她刻薄,許枝梨某種程度上,間接導致她的人生軌跡發生翻天覆地的改變,她們是有仇的。
給仇人當替身,要不是因爲索取的對象是程京宴,林與幼不可能同意。
明明是那麼恣意灑脫的人,偏偏就困在一個程京宴身上。
不過,好友還要告訴她一件事:“我找你出來喫飯,其實是想跟你說,我今天在華貿那邊見客戶,看到許枝梨了。”
林與幼的心一下緊了起來。
掛電話之前,好友提醒她:“幼幼,你要爲你的以後做打算了。”
正主回來了,她這個代替,隨時會下崗。
如果註定會是這個結局,那她現在最要緊的,似乎是,多從程京宴那裏要到錢。
她本就是因爲“那件事”,非常缺錢,纔會接受程京宴的僱傭。
林與幼摸了摸自己的頭髮,不知道現在回去跟宴總開價,給個幾十一百萬就把頭髮染回來還來得及嗎?
等林與幼洗完出來,程京宴居然還沒走。
他換了一套衣服,額前的頭髮有些溼,應該是在客房洗了澡,一掃醉態,恢復成平時那個矜貴清冷的模樣。
林與幼靠在門框上:“怎麼還沒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