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嫁給了全上京我最討厭的公子,還被他的心上人處處刁難。甚麼?欺負我?本公主可不慣着你們,男人該睡的睡,女人該殺的殺。
話本看到起興處,
好不容易女主同男主講破了心意……
兩人情意綿綿正打算這個那個時,一聲「玉兒」響起。
我:****
「玉兒,面色怎麼如此兇狠?」
一向嚴苛面不改色的謝清宴此時弱了聲音的問我,
我竟還聽出了一些委屈,
無語扶額:「謝清宴,此時沒有外人……你便不用再裝了。」
那日我同謝清宴細細分析後,
就覺着陸曉曉是故意將玉牌露給我瞧,逼我出手。
既然如此,我們便打算將計就計來個甕中捉鱉。
聯合謝清宴演了一出夫妻離心、上門要人的戲碼。
我輕咳一聲:「若是休息好了,我便回東部審問陸曉曉了。」
站起身,卻覺衣襬被扯住。
謝清宴這廝頂着張人神共憤的臉給我裝可憐:「可我方纔未曾裝,那些話都是想要對玉兒說的。」